方欢突然想到，如果每个人的路都有所不同，既然界王的路是意识操控下的军团，那么枭毒仕迷恋的算计和谋略，就不能成为他的路吗？
未必吧！
这么说，枭毒仕也可能找到自己的路了？
如果是这样的，那就有意思了啊，那么今天自己提醒他的这番话，不但能帮到余烬之火，还能顺便启发这位老狐狸进化。
唔，老狐狸进化了会成什么呢？
老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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