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怎么打?“
老头笑道:“咱们人少,你们这些小杂鱼又都没打过仗,硬拼肯定是不行???咱们三百人得造出三千人甚至一万人的声势,咱打不了淮上军的那些兔崽子,咱还吓不住他们?”
钟无影恍然大悟:“您是说要虚张声势?”
老头笑的老脸绽开了花:“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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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小东关是通往军械所的两条道路之一,淮上军的老七薛子麟带着三百多学生军冒着大雨往这里赶。淮上军会党徒众极多,除了按照镇统治、协统、标统、营官、队官、哨管这种军制之外,还按江湖规矩排出了龙头大爷、白纸扇二爷、炮台三爷、粮台四爷、刑堂红旗五爷???直到薛子麟这位七爷。
作为张汇韬的学生,他崇拜老师的博学多才,更对他讲的排满**有着无限的憧憬。张汇韬起兵的时候,十七岁的薛子麟头一个义无反顾的投笔从戎。他跟着张汇韬从寿州、蚌埠、淮南一路征战,眼看着不少同学战死沙场。
**嘛,怎么可能没有牺牲呢但是让他看不惯的是,淮上军所到之处就像蝗虫一样,抢光百姓最后一点活命的口粮。张汇韬的解释是,为了**大业,老百姓受点暂时的苦难也是在所难免,等到**成功的那天,老百姓就会有好日子过了。
薛子麟对老师的话深信不疑,这次打安庆他又请缨做了先锋,在刚才攻打南大营的时候,学生军冲锋在前,被城头的机枪和排枪像伐木一般打死了上百人。
那一刻,他恨透了那些高喊着“民国万岁”的安徽**军,他恨他们不识时务,恨他们杀死了自己同窗好友。南大营久攻不下,而且还派出了骑兵试图冲向被团团围困的军械所。张汇韬害怕小东关有失,一旦炮兵进入了军械所,包围他们的一千多会党民军就会立刻被大炮炸的四散奔逃,如果那种情况出现,人员杂乱的淮上军必然土崩瓦解。于是,张汇韬将视若心肝宝贝的学生军派了出去,增援小东关。
防御小东关的是一支由桐柏山土匪改编的队伍,匪首绰号叫做花斑豹,薛子麟老远就听见了女人的哭喊声。他眉头一皱,眼睛里闪现出了杀气。
“七爷,您怎么来了?”一个喽啰神色慌张的问道。
薛子麟一把将他推开,走进用沙包和门板构筑的简易工事,喽啰们见他面色不善,个个噤若寒蝉,这位学生娃老七一向冲锋在前,杀敌如砍瓜切菜,即使对阵张勋的江防营主力都从来不含糊,而且眼里不容沙子。
薛子麟刚走几步,就看见两个一具黝黑的身体压在一个瘦弱的身躯,黝黑男子赤身裸体上下耸动。
花斑豹这厮,竟然冒着初春的大雨在白日宣yin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发育尚且不全,看上去顶多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