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股息分红,柴东亮就是打断腿躺着吃,也够吃个十辈子八辈子,还得是那种每天海参鲍鱼的胡吃海塞。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了些醉意,话也逐渐变得多了起来,独当一面的辛苦也纷纷道来。柴东亮听得心里发酸,但是也没有办法。江淮军的实力膨胀的过快,邝海山、陆凯、方清雨、顾麻子等人都是从中下级军官坐火箭升上去的,多少有点揠苗助长的味道。柴东亮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两年前他还是个混吃等死的扑街写手,现在却掌控了小半个中国,而且拥兵数万,实力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现在是环境不允许自己慢慢的成熟,也不允许手下人逐步成长,江淮军等不起,这个风雨飘摇的老中国同样等不起。
不晓得说了多少话,也不晓得喝了多少酒,邝海山等人是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了,只记得不停的喝酒说话,至于说了什么也都记不清了。
好像不少人在笑,笑完又有人放声大哭,至于为什么笑和为什么哭,现在也都想不起来了。
柴东亮半夜醒来,口渴难耐,丫鬟送上茶水,他连喝了两大杯才觉得胸口那图燃烧的火被扑灭,然后就感觉到头疼欲裂???谁说好酒不上头的?那是喝的不够多
一道银色的月光投过房顶的玻璃“亮瓦”直射下来,落在柴东亮的床前,他下意识的伸手,手掌被镀上一层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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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劈啪啪”足足一万头的鞭炮在庄门左右两棵柳树上溜溜的挂了十多串,一群穿着簇新的草绿色军服的士兵,哄笑着拿着香火抢着点燃。震耳欲聋的鞭炮带着呛人的硝烟味弥漫开来,烟雾让人连面前的景象都看不清楚了。
“都督,都督,花轿马上就到了!”方清雨兴奋的从外面的水泥路上飞奔而来,边跑边叫。“哎呦”跑的太快,不小心跌了一交,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柴东亮穿着大红的马褂,头上黑呢礼帽上插着两朵金花,泥胎木偶般立在门口。他原本是打算穿军服或者西装的,吴美琪、莫小怜都是教会学校毕业的,她们希望能穿着洁白的婚纱在教堂举婚礼。但是安庆城内所有的天主教堂无一例外的拒绝了这个要求,神父们听说柴东亮要同时迎娶两个女孩,差点晕过去。
最后只好按照中式的礼俗结婚,俩人都是大红衣服大红盖头,柴东亮也只能配合的穿着马褂戴着金花。
可是,现在想反悔也晚了,在这个年代悔婚?那后果之严重,是庄虎臣不敢想象的。现在连女孩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只是听说是自己那个死鬼便宜老爹当年订的娃娃亲,京城里一个坏了事的御使的女儿,一个虚岁才十六的女孩。想到要和个十五、六岁的未成年少女睡在一个被窝了,庄虎臣就头皮发麻,“这不是造孽嘛”
“新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