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下事前已经排练了一遍,各自分工明确,站位科学。
负责支援的连急救药品和纱布都准备好了。
不过却是虚惊一场,来的不是李小山的人马,而是张金生的同班同学和他们的老乡、同学、朋友们,有那么一刻,张金生有些蒙圈,但醒悟过来后却感动的想哭,这帮家伙把他瞒的死死,而且个个演技超群,说是不管他了,结果私下拉了这么多人马赶来助阵。
“哟呵,人不少嘛。敌人呢,被你们全歼啦?”
林则东没心没肺地笑着,嘴里嚼着口香糖。
得知是自己人,一干人纷纷笑骂起来,张金生瞅瞅班里的男生差不多都到齐了,连最温柔腼腆的“妇女之友”周成林也穿着运动衫,扛着球棒跟来了。
青藤社的成员也尽数到齐。
费仲生不好意思地冲张金生笑笑。
还有很多人张金生看着面熟,却叫不上名字。
张金生悄悄抹了把脸,感动之余,热血澎湃。
“十一点了,那孙子不会不来了吧。”张庆瞅了瞅手表,问张金生:“有他电话吗?”
庞豆宇掏出一张纸条说:“这个还真有。”
张庆借着打火机的光亮,拨出电话号码,却听到一阵忙音,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区内。
众人激动起来,有一种被愚弄的滑稽感。
“兴许是堵车呢?”
一个操京腔的家伙说。
“别扯了,南州又不是首堵,十点过后,路上根本没人。”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乱骂的时候,湖边的马上路驶来一辆轿车,车子在湖边停稳,传来很用力的摔门声。众人面面相觑,担心是把警察招来了。
不过来的不是警察,而是谢峰。
谢峰一行有四个人,司机黑牙坐在车上没下来,车子的发动机也没关,侯镇和一个染黄毛的年轻人跟在谢峰身上下了湖,朝众人走过来。
有人认识那个染黄毛的就是李小山。
“我叫谢峰,银山机械厂的谢老三,那年因不满下岗安排,砸轻工局的就是我。”
张庆和陈招娣都没见过谢峰,但名字还是听过的。
陈招娣问:“老三你这是啥意思啊,一个人单挑我们这两百号人?”
谢峰笑道:“你是国棉三厂的陈姐吧,久仰大名啊。您说这话我就无地自容了,我谢峰哪有这个本事。”
张庆道:“那你是啥意思?做和事老?”
谢峰瞅了瞅张庆,道:“冤家宜解不宜结,都是做生意的本分人,没必要把事情搞的这么僵嘛。”林则东道:“这位大佬,你有没有搞错,至始至终是谁在搞事?”
刘斌则道:“要做和事老就得一碗水端平,帮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