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脸都扎进草从中,连死都没死个明白。
小弟一退再退,惊恐的闭上了嘴,沉默走回贺江淮身边,在惶惶的日光下打了个寒颤。
“死了。”
贺江淮也沉默片刻,对他道:“生孩子没这么快,得痛上一天一夜的都有,先给她吃点东西。”
小弟点头,扭头继续狂奔,在路过银霄的时候连气都不敢喘,很害怕自己的呼吸会打搅到银霄。
剩下的番人全都出奇的老实,不必人看着,也不敢逃跑。
太阳越悬越高,太亮太炽热,令人燥热难安,银霄坐在太平车上,高烧不退,依旧是模模糊糊的分辨不清幻觉和现实,只有看向宋绘月时,一颗心才会在胸膛里剧烈一跳。
他听到女人凄厉的哭喊声,然后他们没有办法再走,占据了一个穹庐,那个女人的肚子隆的极高,躺在床上,血顺着她的腿往下淌,将床都染红了。
一个孩子即将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