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要是拿不出那一个亿美金,我起诉你,现在正逢新总统上任,严抓严打,我只要告你,一定会让你坐牢……”
“云清欢,我如果成了你的丈夫,你还会让我坐牢吗?”何骏臣突然说了一句。
云清欢睁大了眼睛,有些不能置信,何骏臣突然改了主意,实在让她不安。
“何骏臣,你……你究竟想怎么样?你不是说对我恨之入骨吗,为什么……”
“哼,我能恨你入骨,就能爱你入骨。当时你的条件还有一个是娶了你。娶了你,我就不必为那一个亿美金犯愁了。所以,我决定,娶你为妻。”
“何骏臣……”
云清欢攥紧了手机,心里乱得像是麻线打了无数个结一样乱。
云振业听到女儿在和何骏臣打电话,也无心喝汤,直接过来了。他关切地望着云清欢,小声问——“清欢,何骏臣在电话里说什么?”
云清欢和父亲对了对眼神,继续听着何骏臣的声音。
“云清欢,我可以娶你,不过,你听着,有几条原则,我要先说给你听。第一,悄悄结婚,不许让别人知道我们是夫妻。第二,结婚没有财礼。”
振业自已捶打着心肺处,不住地摇头。
“清欢,我这病喝什么药也是不能好了,你不用管我了。”
“爸,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您好着呢,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云振业俯身朝着痰盂里吐了一口。他仔细看时,竟然是一口鲜血!喉咙里咸涩的味道,让他更加确信自已是吐了血。
云清欢扶着父亲的小臂,面部表情十分地难受,就是不敢哭出声。
“清欢,你跟我说,我这病,是不是没治了?”
“不,爸爸,我们可以继续治疗,只要您听医生的安排,我们一定会把病治好的。”
我们可以继续治疗,只要您听医生的安排,我们一定会把病治好的。”
云振业坐到沙发上,长长地吁了口气。他张开口想说话,泪水却夺眶而出,哗哗地流了一脸。云清欢是他看着长大的,她是脾气秉性,他最清楚了。现在她绝口不提自已的病,一定是自已的病已经很严重了。
“清欢,爸爸自已的身体,自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到了我这个程度,我就说,治与不治一个样。家里没有钱,就不用治了。治病花钱不好,还要受折腾,还不如清清静静地走。”
“爸,您别这样说。”云清欢说了一句,就咬住了唇,她怕自已会哭。
云振业示意女儿坐下,他抚着云清欢的长发,满脸的歉意,“清欢,要不是爸爸听信了你桐姨的话,被她蒙骗,欠下季氏巨额债务,我们的生活也不至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