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在胸口。
“王叔放心,你举荐的这些人,我立刻召见。还望王叔此去,保重身体,以国家为念。”
“唯!”曹植避席,拜了三拜,最后一次看了案上的金带玉镂枕一眼,起身退出大帐。
听着曹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曹睿抚着胸口,拿起金带玉镂枕抱在怀里,忽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阿母,王叔,奈何生在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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