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算乱党了。就算她是乱党,谁又敢参我?”
董天宝重重地呼哧了几下,屋子里充满了酒气。
张三丰皱眉道:“天宝,你以前从来不喝酒的,今天怎么喝得这么多?”
“嘿嘿,东厂厂督,西厂厂督,两个人轮番赐酒,我这气功也扛不住啊!嗝!”
董天宝笑着把话说完,屋子里的酒味更浓了。
张三丰不喜欢这腌臜气,用袖子掩住鼻子,沉声道:“天宝,佛笑楼的老板,不想把小冬瓜嫁给你!”
董天宝听完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哼,这个忘恩负义的老狗,我就不该把他放出来!明天我就带人去抄了他!”
张三丰按住他的手,缓缓道:“天宝,婚嫁之事全凭自愿,又何必大动干戈呢?”
“君宝,你太天真了。他们这是从心底里反对我。反对我就是反对刘公公,反对刘公公就是反对朝廷!嗝……”
董天宝骂了半天,又打了一个嗝。
“哎,你果然变了!”张三丰微微一叹,他放开了董天宝的手,冷冷地问道:“那么,逼百姓们多交两分税,也是你指使的了?”
董天宝眯起眼睛:“不错,税务总局的那群饭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没有我,他们再过一年,也征不齐这税!”
董天宝的那副样子,让张三丰感到十分陌生。
他当初为了信仰,专门辞官不做。没想到天宝却用税警总团团长的位置,变本加厉的剥削百姓。
这让他的内心十分自责。
“天宝,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张三丰叹道:“我们十几年的兄弟,就到此为止吧。”
他从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朝自己的袖子一滑,断为两截,把一截扔在地上。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来见你了。你当你的官老爷,我当我的山野村夫。”
“君宝,就为了几个贱民,你和我绝交?我们可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啊!嗝!”
“哼!道不同不相为谋,祝你官运亨通!”
“等一下!”
张三丰起身正欲离开,董天宝拦住。
“君宝,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既然你要断义,我也不会死赖着你。”
他颤颤巍巍地从柜子上取出一壶酒来,给两人各斟了一杯。
“喝完这绝交酒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行你的独木桥。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董天宝自当了锦衣卫镇抚使之后,何曾被人甩过脸子。
这次张三丰和他断义,简直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他喝醉酒后,本来就眼睛就发红,现在更是遍布血丝,目眦欲裂地盯着张三丰。
两人一同举杯,一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