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得好日子,才没有动手。现在近距离去瞧瞧,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底细。
如果没有
哼哼!
便挑了水,小虎走前面,陆恒跟着后面。一路到村里,往胡刮皮家走。
胡刮皮是胡村的土皇帝,那家宅自然与寻常百姓的不同。恁大个宅子,虽然土气,没什么雅致、豪迈,却当的一个大字!
话说本源尘封这几年,陆恒给胡刮皮放牛,可还真没进过他家。胡刮皮家的牛棚不在他宅子里,而是宅子边上。
刚到后门不远,见着一群人唉声叹气从另一旁走来,他们扛着锄头,挑着箩筐,脚下沉重的像有铁块。
小虎忙招呼,喊大叔大娘。
都是村里人,而且是胡刮皮家的佃户。
这会儿都将深夜,他们才下工。
就有个贼眉鼠眼的管家模样的,从后门出来,喝道:“这么早下工!”
佃户里有个胆子大的,说:“已是酉时近亥时,如何不下工?”
贼眉鼠眼的管家哼了一声,不情不愿道:“进来吧!”
却没多看小虎这里一眼,没瞧见陆恒。
等人进去了,小虎和陆恒才跟着进去,到了后院一排大缸,把水倒进缸里。
陆恒便仔细打量、感应,眼中有真炁流转,望炁之术施展开来,一眼扫过去,果然,在胡刮皮的主屋上,看到一抹腾起来的灰黑之炁盘绕隐现,给人一种危险之感!
陆恒暗道一声侥幸。
他的谨慎之举,恰好到处。若鲁莽杀来,以他现在的本事,逢着这灰黑之炁,便仗着斩妖之力勉强杀了胡刮皮,自己恐怕也讨不到好。
“也不知这灰黑之炁是个什么玩意儿”
陆恒心想着,小虎招呼一声,两人又出去了。
出了门,再奔大水井。
小虎便与陆恒说:“大叔他们可真辛苦胡刮皮让他们劳作到晚上,晚饭只给一碗稀粥喝,里面只几粒米。每天早上天还没亮,五更天就让人起来继续干活。”
说到这个,他难得有一丝气愤:“胡刮皮和他婆娘还不甘心,竟四更天起来,装鸡鸣,催促大叔他们干活!我昨天早上瞧见了的!”
原来胡刮皮与佃户们有约定,便是鸡鸣时候上工干活儿。
他家的鸡叫得早,多在五更天。但这厮觉得亏了,便与他婆娘半夜起来装鸡叫,然后让人去催打佃户,要他们立刻上工。
这事被小虎偶然瞧见底细。
“我想告诉大叔他们,但马良说别忙。”小虎道:“他说得找个好时候,不能让胡刮皮知道了。”
陆恒微微点头:“你若大模大样说出来,胡刮皮一定会整治你。”
小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