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男性滚烫体温透过衣服传至掌心,烫得她身体一激灵,瞬间失声。“……”玉容害怕极了,好不容易强忍住泪,结果又听恶魔在她耳畔低语。“不哭也要操死你。”“…………”同一时间,瞿辰北将手伸进玉容裙底,隔着底裤扣弄她的小穴,女人身体敏感,三两下便动了情,春潮连绵,泛滥成灾。闻言,他对弟弟行为表示不满,“别和她废话,直接操就行。”他近乎咬牙,恨恨道:“她这种人,最是没心没肺,给钱就可以上的……,不把她操服等会又要跑。”那个词在舌尖滚了又滚,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这话不无道理,瞿辰南想想也是,便收起心中最后一抹柔情,狠下心肠道:“不是我不想对你好,只是你,软软小宝贝,你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让我们心寒了。”他故意使坏朝她耳后吹了一下,凉风飕飕,激起皮肤战栗一片。玉容长发披散脑后,打理得尤为光滑柔顺,一身白色针织抹胸小短裙,下搭肉色水光袜,像只皮毛靓丽的小猫。听到这话小猫口中呜咽不断,似在辩驳求饶。瞿辰南食指抵在唇中:“嘘,别这么可爱,显得你更好操了。”“闭嘴。”瞿辰北用力拧了一把掌下软肉。玉容吃痛嘤咛。瞿辰北嫌她太过吵闹,又担心制造出的动静会惊动周围邻居,便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口塞眼罩等物。蒙上她的眼,叫她再也不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勾引男人;堵住她的唇,谁叫她谎话连篇嘴里从未有过一字真言。瞿辰南瞿辰北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分工明确。趁着她失神功夫,瞿辰北钻入她的裙底,脑袋磨蹭花心,近乎贪婪地汲取她身上味道,那是他日思夜想好久都不曾再感受过的馨香。脑袋卡进两腿中央,嘴唇正对花唇,隔着丝袜与底裤,变态般疯狂舔舐,直到三角区水灾泛滥才肯罢休。“刺啦——”丝袜被大手无情扯破,修长指尖挑开底裤深入内穴,肆意拨弄,带出来几缕细长银丝。瞿辰南同样情动,紧紧搂住玉容不放,低头将嘴唇凑近她耳朵,呼出的热气粗重且带着浓郁男性荷尔蒙气息,一边用口水沿着耳廓均匀涂抹,一边骚话连篇——那都是跟她学的。诉说着这些日子对她的种种思念。他指责她太过狠心,兄弟俩竟然一个都不打算要……所以他们俩便联合起来,决心共同占有这独一份的世间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