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向前送着,眉心出现浅淡的折痕。
其实苏清冉说的那句话他一直想着,才有离开的机会就跑到刚才那家花店去,还好没有关门。
萧星淳收了玫瑰,轻轻抚摸丝绒般的花瓣。
红得仿佛要滴血。
如果要让人知道一样东西的好,最好的办法就是带他去看看。
看看这烟火鼎盛,岁月静好。家人能融洽,她的家庭并不是个例。
他没有的她可以给,一个不会各自心怀鬼胎的家;而她想要的忠诚他有,并且是没有前提的那种。
萧星淳适时问他想不想做点什么,他便牵起她的手,吻上她的手背,垂下眼睫的姿态如此虔诚。
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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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琳。”
女人抬起眼,见贺达还能朝着她笑,也是佩服他的心态。
她刚把眼前的男人骂了一通,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生气,特别是她还抱着刚二十岁的男生。
“你先忙,一会儿我再进来和你说。”
贺达走到没人的地方才变了脸色,心里骂着郑芮琳这个女人把他的路都堵死,一点翻身的机会也不给他。
他又去了一趟萧家,听人说萧星淳和时澈回了云市。
云市可是萧家人的老家。
听到这个消息的贺达来了精神,准备再去联系时澈一次,一定要让这个儿子认回自己。
那边正在喝咖啡的萧星淳也收到了萧峋发来的消息,这些天贺达去转悠得很频繁,他没有让人特意隐瞒什么,该知道的应该都进了贺达的耳朵。
“我回去见他。”
萧星淳掀起眼帘,眼神揶揄地看着他。
“你会听他的吗?”
“我是你的保镖”时澈慢慢摇头,握着她手腕的力量收紧,“只会听自己主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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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一声主人,两人连萧家的房子都没有回,直接住进了最近的一家情侣酒店。
浴室里热气弥漫,氤氲了一层轻薄雾气的玻璃隐隐约约映出一道起伏的影子。
女人在男人之上,他身上绷起的肌肉块形状嚣张,猛地一用力,甚至可以称得上狰狞。
她用块垒磨蹭腿间敏感的小凸起,他身体上不止有汗水,还有黏滑的蜜液,顺着沟壑缓慢流淌。
在情事上,女人喜欢占据主动姿势,稍一垂眸便能看到立在他腿间高高的壮硕,因为用力忍耐,整个茎身红到发紫,盘绕的血管跳动激烈。
抬起身,微凉的空气让潮湿的胸腹变得湿凉。侧着头的男人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她终于在那双沉静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迫切和恳求。
他们住的房间里有不少增添情趣的小道具,萧星淳随手拿了一个布条,蒙在时澈的眼睛上。
被蒙住眼之前,他讶异了一瞬,但仅是这样,身体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