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十一点,吃你四点,赢了!」
方宇跟那乡农面面相觑。矮胖子道:「快赔来!」
方宇道:「点子多就赢,点子少就输,不管天杠地杠,有对没对,是不是?」矮胖子道:「怎么不是?难道点子多的还输给少的?你这四点想赢我二十一点么?」
方宇道:「很好,就是这个赌法。」
方宇赔了他四小锭金子,说:「每锭黄金,抵银一百两,你再押。」
矮胖子大乐,笑道:「仍是押四百两,押得多了,只怕你们输得发急。」
方宇看了桌上牌印,掷了个五点,庄家先拿牌,那是一对天牌。
矮胖子一张三,一张板凳,两张牌加起来也不及一张天牌点子多,口中喃喃咒骂,只好认输。
当下矮胖子又押了四百两银子,三副牌赌下来,矮胖子输得干干净净,面前一两
银子也不剩了。
他满脸胀得通红,就像是个血球,两只短短的胖手在身边东摸西摸,再也摸不到甚么东西好押,忽然提起躺在地下的赵齐贤。
说道:「这家伙总也值得几百两罢?我押他。」
说着,方宇将赵齐贤横在桌上一放,赵齐贤给人点了穴道,早已丝毫动弹不得。
那老叫化忽道:「且慢,这几名御前侍卫,是在下拿往的,老兄怎么拿去跟人赌博?」
矮胖子道:「借来使使,成不成?」
老叫化道:「倘若输了,如何归还?」
矮胖子一怔,道:「不会输的。」
老叫化道:「倘若老兄手气不好,又输了呢?」
矮胖子道:「那也容易。这当儿柳州城里,御前侍卫着实不少,我去抓几名来赔还你便。」
老叫化点点头,说道:「这倒可以。」
矮胖子催方宇:「快掷骰子。」
这一方牌已经赌完,方宇向那乡农道:「请老兄洗牌叠牌,还是老样子。」
那乡农一言不发,将三十二张骨牌在桌上搓来搓去,洗了一会,叠成四方。
方宇吃了一惊,桌上非但不见有新的牌印,连原来的牌印,也给他潜运内力一阵推搓,都己抹得干干净净,唯有纵横数十道印痕,再也分不清点子了。
倘若矮胖子押的仍是金银,方宇大可不理,让这乡农跟他对赌,谁输谁赢,都不相干。
但这时天门上押的是赵齐贤,这一庄却非推不可,既不知大牌叠在何处,骰子上作弊便无用处,说道:「两人对赌,何必赌脾九?不如来掷骰子,谁的点子大,谁就赢了。」
矮胖子将一个圆头摇得博浪鼓般,说道:「老子就是爱赌牌九。」
方宇道:「你不懂牌九,又赌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