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2 / 6)

她确定这里是大伙的视线死角,没人看得到。

所以她轻轻捉起他的手,用右手食指在他的手背上头写字。

温肆远假装认真的听大伙聊天,实则努力揣摩她都在他手上写了什么。

然后他拼凑出来了。

t,h,a,n,k,s,惊叹号。

「thanks!」,她和他说谢谢。

他望向她,眼里似是装下了全世界的纯粹和清澈。

「该你出题了,曈曈。」sunny提醒。

如果按刚刚新玩家都要有一题的逻辑,朱曦曈现在应该是要出题给温肆远的。

思及此,她覷了温肆远一眼。

「今天晚上撇除得奖这件事,还有其他让你开心的事吗?」

她问得很隐讳也很日常,简单解读的话可以很简单,复杂解读的话也可以很复杂。

「有。」

温肆远回答,几乎没有思考。

朱曦曈点了下头。

其实只要他开心就好了,原因什么的那都是其次。

他们又玩了好几轮,比如让台语超破的sunny唱台语歌、让奕頡跳韩国女团的舞,其中当然不外乎,温肆远和有天又分别替朱曦曈和芦漫葭挡了几次酒。

这一次,又轮到朱曦曈提问了。

「有天。」她看向有天,「你只帮喜欢的女生挡酒吗?」她微微勾嘴。

在场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这题是帮芦漫葭问的,不论答案是好是坏,都是一个更能釐清和确认意向的机会。

有天咬了下下唇,「不一定。」

馀光瞄到芦漫葭低下了头,朱曦曈马上打住,cue了下一个环节。

这个晚上特别漫长和清醒,连酒都无法叫人遗忘。

因为是週末的缘故,朱曦曈、温肆远和芦漫葭隔天都没课,sunny便把大家留下来过夜。

三个女生一间房、三个男生一间房,意外的不会很挤,刚刚好。

趁sunny去洗澡的时候,朱曦曈踢掉拖鞋,凑到芦漫葭的那张床上。

「盼盼。」

芦漫葭抬眼看了眼她,却匆忙的回避掉剩下的视线。

「盼盼。」她又唤了声她,还顺势捏了捏她的手。

「曈曈。」芦漫葭终于抬头,「离开初角湾那会,我不是和你说过,他只把我当妹妹吗?」

朱曦曈当然记得了。那时候她问她和有天是什么情况,她说有天对她就是一种兄妹之情,很纯粹的那种。

只是当时,她的表情很淡然,像在说着一个别人的故事。

跟现在不一样。

「刚刚我确定了,我现在对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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