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哥,我们怎么会摊上你这种亲戚啊……”
“这话我还想说呢!”云飞扬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带着云山出了门。
臧汉坐在墙根,悠悠醒转,喝了一口酒底,“飞扬,小山,这就走啦,不再坐坐……?”
谢春兰则是不管老公,一把将房门摔上,砸的山响。
一家子什么东西!
云飞扬无语地翻个白眼,走下楼,归海风行和几个保镖跟着兄弟两个。过了一会儿,云飞扬似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过身,拨开众人,又走了上来。
“哥,怎么了?”云山连忙和归海风行跟上。
云飞扬弯下腰,突然挤出个笑脸,“姨父?”
臧汉晃晃脑袋,好容易睁开眼,“飞扬啊……还有啥事啊?”
“姨父,要是表哥回来了,你就来告诉我,行不行?”云飞扬轻声说:“你要是有了表哥消息,我保准送你一箱五粮液,怎样?”
臧汉浑浊的双眼一下子睁大,“啥啥啥……?真的?”
“真的,你不要告诉姨妈,她要是知道了,会把酒收起来的,我偷偷送你。”云飞扬的语气像是诱骗小孩。
但是臧汉脑子早已混沌,耳朵里只能分清“酒”这个字眼,哪还管儿子的事!他连连点头,“好好好,说定了,你放心,姨父……嗝,要是有了你表哥的消息,一定跑来告诉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云飞扬转身下楼,挤出的笑脸立马消失,“走吧。”
“哥。”云山噙着两包眼泪要掉不掉,“谢谢你。”
“这是身为你哥应该做的,”云飞扬拉着他下楼,“以后有啥事,都来跟哥商量,哥会帮你出主意。”
“嗯。”云山乖乖点头。
既然臧明跑了,那就没法揍他出气了。云飞扬遗憾不已,长吁短叹。
云山回了学校,风云两人回到阔别半月的小窝,靠在归海风行的怀里,云飞扬依旧是心情烦躁。
在这种时刻,归海风行不会像往常一样起“邪念”,只是轻轻给他按摩腰背,“就这么算了?”
云飞扬闷闷地说:“不能算了。可是找不到他,怎么办?他……”
他突然想起,上一世臧明所在的组织,似乎是与霖城一家最大的夜总会,叫做芝加哥的相勾连的。这家夜总会的老总便是组织的头目,在云飞扬的记忆中,似乎在六七年之后,这家夜总会因为涉黑被查封,以组织□□、贩毒等多项罪名被公安机关起诉,最终整个犯罪团伙都被打掉,而前世那时正好也是自己被臧明坑害得最惨的时候,臧明引弟弟去赌博,在他手里拿高利贷,把房子抵押掉之后,自己跟归海风行借到钱,刚想去赎回房子,就被……
他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