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是自己做的,并没吐露任何线索。”
这几天许诺挨了无数惩罚,但就是咬死不肯说。
如果不是格外忠心一个人,那就是这些事的确都是许诺做的。
不管对温悦做什么,总有一个理由!
许诺三番两次陷害温悦的理由会是什么?
保镖此时替厉南谨搬了一张椅子,男人拿出藏在口袋中的手帕,擦了擦手。
许诺被双手反绑,由保镖押着跪在厉南谨面前。
溅起的尘灰让厉南谨不由得侧过脸。
“既然有胆子做,没胆子说么?”厉南谨说着,将手帕递给文森,活络着手腕。
许诺虚弱得直喘气。
看着面前这张妖孽到极致的脸,厉南谨号称A市最矜贵的男人,连慕时笛都想去他身边,更别提别的女人了。
他从小就跟着慕时笛,替她完成想要的一切。
现在正是他应该站出来的时候。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许诺拼尽全力,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
“是吗?”厉南谨唇角咧到最后,身体前倾,猛地一拳砸向许诺唇角。
这一拳直接给许诺打蒙了,倒地动弹了好久也不见起来。
文森在旁将一切收入眼底。
跟了厉南谨那么久,这还是文森第一次见厉南谨生那么大的气。
毕竟这次出事的是太太的母亲。
厉总这样估计下手都还算是轻的了,没立刻将人送到警局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不说,别怪我不让你见到明天的太阳。”厉南谨把弄着手指。
温悦一直告诉他一定要静下心,所以他的处事作风已经在慢慢改变。
可一想到温悦和牧尘有说有笑的样子,就像是戳痛了厉南谨的某根神经。
前几天女人靠在自己怀中痛哭流涕,不停捶打着指控是他的错导致了这场悲剧发生。
而现在,牧尘趁虚而入,假意关心温悦,谁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他的照顾,他的心思,全都被忽视!
见许诺还不招,厉南谨示意文森,文森一招手,保镖一拥而上。
拳头如同雨点落在许诺身上,很快许诺被打得只能够在地上痛苦呻吟。
“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要说没有幕后主使厉南谨怎么都不相信。
那么多次都让许诺侥幸逃过,他还能那么清楚地掌控温悦的行踪还能避开自己的耳目,肯定有人和他里应外合。
等自己找到那个人,非得让他付出相应倍数的代价不可!
保镖动手粗暴,很快打头的过来回禀说许诺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