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看了傅斯年一眼,又看看老爷子,他们这么维护她和妈妈,她的心里一阵感动。
这么多年来的憋屈,终于可以吐出来了!
傅斯年握着时浅的手,在掌心时揉着,要不是在场有这么多人,他肯定已经控制不住将脸埋入时浅的脖间,好好的吸一下她身上味道。
这是让他魂牵梦绕的味道。
果然,还是抱着她的时候心里最舒服,最踏实。
所以,这两天他和她分开,不见她,折磨的还是他自己。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最难受的那一个,不接受任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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