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发酵的成就与满足感成几何级别地膨胀着,她在这过于绚丽、美妙的膨胀中面带致幻笑容地接受着死亡。
姜琳很兴奋,少女的秘密花园馥郁芬芳,沁出的一点儿珍贵汁液都是甜的,勾着喉咙要吸得更多,嘴唇把阴唇包裹着,密不透风地吮吸着,不放过一点儿蜜液。
少女身体紧绷,小腹抽搐,撒娇似的吟声染上了哭泣的颤音,脚趾绻得紧紧的,甚至在床铺上难耐地蹭动着。
实在是被吸得太过了。
但陷入迷幻与窒息中的姜琳眼睛被黑暗蒙住,耳朵被其狂乱的心跳声堵住,只知道索取,索取,再索取。
沉清瑶醒不过来,她觉得下身一片濡湿,有柔软的东西在舔她,有湿热的气体拂着她的肌肤,酥麻的电流鞭笞着脊梁,头皮发麻的陌生快感让她忍不住嘤出声来,小声地啜泣着,身体分外沉重,一半清醒一半混沌,她只觉得混乱,这个太过真实的梦让她既感到狂乱害怕,又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有未的欢愉,连指尖都是酥的,一咬就碎成了粉,就跟桃酥似的。
“不要、不要舔”
被梦魇困住的少女长发披散,纯白孱弱的模样如枝头随风摇曳的茉莉,可怜极了地摇着头,被吮得湿润的檀口微张着吐出呓语。
她像是深海里的珍珠,白得莹润,白得耀眼,身上甚至散发出了淡淡的光晕,犹如神迹再现。
姜琳抬头匆忙的一瞥里便珍藏了永久的惊艳。
“不要、不要”
被舔得小声哭出来的沉清瑶突然联想到小狗也是喜欢这么湿漉漉地舔她,于是捡起了主人的威严,闷闷说了句,“阿琳坏,阿琳坏小狗。”
她这呢喃的梦语不知怎么的激惹到了姜琳,痴迷致幻的神情于瞬间变得狰狞狂乱,她的手扣紧了少女青桃似的臀瓣,脸深深地埋进那口甜蜜芬芳的软穴里放肆大口地舔,大力地吮吸,甚至把舌头挤进那窄小的穴口放肆地搅,搅得汁水淋漓,”噗呲噗呲”地荡出水声。
沉清瑶魂都给吸走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在梦里哀哀地哭了好一会儿。
第二天沉清瑶醒来时便神情怏怏,脸色苍白,没有精神,服侍她起床的奶娘看她状态不对劲,连忙禀报夫人。
沉太太未上妆,平常光彩照人的芙蓉面苍白无神,卷发蓬松地披散着,穿着长睡裙,趿着薄底半包拖鞋就匆匆赶到了女儿的房间,心疼地抱着孱弱的小女儿爱怜地抚摸着。
“宝宝哪里不舒服呀,医生马上就来了。”
沉清瑶不想说话,摇摇头,目光在房间里搜索着,对上了一双沉静的眼。
西洋留学的医生很快由汽车送来为她诊断,说是感染了风寒,开了些药,让静养几天。
有些药剂是要泡水服用的,闻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