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她的穴又滑又软,他吻了她一下,直立起身开始抖腰挺进!他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自己红到发紫的大物在她层层软肉里进出,这画面让他愈发控制不住想肏她──狠狠的,肏她。
杨牧这样想,也这样做。
屋外天地一片湿,屋内同样湿漉漉的,杨牧的理智与外头的天气一起失控。
杨牧已经换到第三个套子,每一次间隔时间又长,谢暖也因此泄了两次,整个身体被翻来覆去、凹过来折过去,要不是她体力好,真经不起杨牧这样折腾;而此刻,谢暖是真认为自己承受不了了。
“杨、杨先生……停、停下来……”
杨牧呼吸沉重,疯狂的挺进没有因此停下,汗水蜿蜒湿润,直滴到谢暖身上。
“杨牧!啊──”谢暖愈喊,杨牧似乎撞她撞得愈尽兴,她气得想扒开身上的人,却根本没力气;手打在杨牧肩上,跟搥背似的。
“唔……唔唔……”
杨牧又把人给操哭了。
谢暖开始骂人:“你是发情的公牛吗?有完没完!”
杨牧坏笑,抓住她搥他的手,在她耳边道:“你都说发春了,自然没完。”
*****
外头不知道多久前停了风雨,杨牧则在射了第四个套子的时候,宣告放了这只小雌虎。
谢暖的眼睛被泪水氤氲出脆弱,满脸通红,表情既妩媚又孱弱。
杨牧俯下身来吻她,龇牙咧嘴的小雌虎他爱不释手,如今淫靡狼籍的小野猫也让他垂怜,他太着迷她的身体,所以在床上,即使她言语过激,骂他是发情的公牛,他也不计较。
肏完她,一身舒爽。
谢暖不能否认自己也在与杨牧的性爱中得到兴味,可当激情过后,谢暖像消气的皮球,身体和心里都消沉得一塌糊涂。
杨牧没有马上抽出自己,把分身停泊在她身体里半晌,感觉她平复下来,才抽了出来。
杨牧点了一支烟,自己抽了两口,交给谢暖,自己起身,赤条条走进浴室。
谢暖艰困地爬起身来,也懒得再穿衣服,她屈膝坐在床上,正要举起夹烟的手,却想到这是杨牧抽过的,她目露狠光,直接掐熄在自己掌心。
手心传来剧烈的疼,而这疼让她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紫痕迹,不禁想自己要这样和杨牧在一起到什么时候?
杨牧穿着松垮的浴袍走出来,见谢暖还在抽烟,皱眉:“怎么还在抽?”
谢暖忍痛起身,将抽的第三支烟按熄在烟灰缸里,抓起衣服胡乱穿了起来:“我回去了。”
杨牧见她身上更多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显得有些烦躁:“回哪儿?”
谢暖对上杨牧深沉的眼:“剧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