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杨牧挺在乎尊严,他从没强迫自己做这件事,或许他也在等,等她自己愿意……
谢暖如蛇贴着杨牧赤裸健硕的身体往上滑动,雪乳嫩樱滑过男人坚硬的腹肌、胸口……一路向上,手则握上那擎天巨柱,轻轻缓缓撸动,引起男人隐微不可见的颤栗。他正要开口恐吓,嘴就被谢暖堵上,吸吮啮咬。
谢暖像品尝又像虐待似的研磨杨牧的唇,用舌尖去描绘他刚硬的唇形,去舔他微张的嘴角,就是不探进他的口。
老羊又想骂人,小雌虎连吻都不好好吻,谁知道他还没出口,娇嫩的唇瓣已经离开他的嘴,往他的脖颈喉结进攻。
男人的喉结就如野兽的脖颈,被咬住即宣告他成为掠夺者口下禁脔;杨牧不自觉溢出一声压抑的低鸣,接着又被一道突来的电流窜过全身,让他几乎要弹跳起来!
太他妈爽!
他高仰着头,再度露出他脆弱的喉颈,只因谢暖含住了他饱涨的性器。
“吼──”
谢暖鼓起勇气,再度张嘴轻轻将杨牧那东西含在嘴里,仅仅是龟头,就已经让她觉得吞咽困难。杨牧应该早上也是洗过澡的,虽然因为她的抚弄沁出一些透明汁液,但她毕竟已经习惯与他交缠,杨牧的气味她已经能接受了,所以心一横,张口含了进去──
“暖暖……”
一声“暖暖”,让谢暖眼眶红了起来,她开始笨拙吞吐,舌头没章法地在龟头与柱身来回扫弄,杨牧不住发出低沉粗喘,这滋味简直要死人!
“嘶──”
谢暖毕竟是“第一次服务”,虽然已经不排斥了,但业务不精,牙齿总是会去磕到,让杨牧痛并爽快着!他浑身肌肉都因为被含在谢暖嘴里而紧绷,甚至脚趾头都蜷曲起来。
谢暖很快额头就沁出汗,这东西实在太大太折腾人,也不知道她服侍得如何,但听杨牧发出的声音,应该还满意她的服务;莫名觉得以前觉得是耻辱的行为,今天做来,却觉得有成就感。
成就感?谢暖觉得自己疯了!太下贱了,给男人口有什么成就感?
“暖暖……”
谢暖又是一震!
不,不是给男人口有成就感,而是给杨牧口,看他发出满足的呻吟,特别、他妈的,有成就感。
前天坐在沙发想审视自己为何会有空落落的心情,当时百思不得其解,如今因为含着一根巨柱,突然理解了。
谢暖又高兴又悲伤,这只老羊,属于她的时间,是有有效期限的。
谢暖不管不顾起来,又像突然打开新世界大门,她舔舐杨牧性器,舌尖甚至滑过柱身,来到与精囊相接的隐缝处,甚至把一颗浑圆精囊含进了嘴里挑弄。
“谢暖!你这只妖精!”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