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要不是当今皇上宅心仁厚,自己早就被贬斥发配了。
“这个不怪你,毕竟当年大战到现如今已经三十多年,早已物是人非,朕虽有不甘,但也明白几乎查不出什么来了。”
“陛下,臣有罪,不能为陛下分忧。”汪太监拜倒在地。
“好了,老汪快起来吧。”
“都是臣无能。”汪太监再拜。
“老汪不需要再自责了,快起来吧,是不是还需要朕特意给你下道旨啊!”
对这个在宫里陪伴并默默保护了自己近二十年的“老家人”(注1),朱祐樘走着亦师亦友的情感。
“不用,不用……老臣这就起来。”
“老汪,你今天这么早就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平日汪直都是在戌时之后才悄悄前来汇报,今天这么早来必然是有要事。
“的确有件事情需要向陛下禀报。”
汪直把从张延龄那里得到的消息,跟皇帝朱祐樘叙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臣估计,恐怕是他们又要有什么动作了。”
“嗯!这群乱臣贼子!”
朱祐樘听完汪太监的汇报,气的把眼前的奏折一把全推到了地上,急促的呼吸显示着他的恼怒。
“陛下息怒。”汪直再一次拜倒。
“哼!我大明江山可不是他们这些“硕鼠”的,老汪,全力探查,我到要看看他们这一次又准备干什么?尽然敢再一次把手伸到朕的宫里来!”
“是!”
朱祐樘又发了一通火,而后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龙椅的扶手上:“哼!总有一天我会将他们连根拔起!”
汪直等朱祐樘怒气稍减,弯腰将打到地上的奏折全都拾了起来,整理好放在龙案上,悄悄地退了出去,朱祐樘又怒了一会儿重新批阅起了奏折。
与此同时,睡到日上三竿才去五军兵马司转了一圈的张鹤龄,坐着软轿到了锦衣卫指挥使牟斌所在的南镇府司。
“我的张侯爷你怎么又来啦?!”
牟斌一见坐着软轿到来的张鹤龄就郁闷的嚷嚷起来。
“牟帅,虽然延龄跟婉婷的婚事没有成,但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对不对?”
“你要是把我当朋友,就别再提小女的婚事了好不好,你家延龄又不是只能娶我牟家的女子……”
原来张鹤龄昨天也来拜访过牟斌,为的是张延龄的婚事,因为牟斌除了一个待字闺中的妹妹牟婉婷,还有个美貌如花的女儿,张鹤龄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