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和毛老四的事情,张秀兰拉着陆珊加入了这支八卦队伍。
“那种不知廉耻女人,真是活该!听说她以前背着丈夫找野男人,把她丈夫活活给气死了,那男人喝了整整一瓶农药呢!死得真惨!”
“是啊,我听七里村的人说,她男人对她可好了,真是巴心巴肝地对她,她却不知道珍惜,还说什么男人常年在外,她忍受不了寂寞。卧槽,她男人常年在外究竟是为了谁?这种诛心的话她也真是说得出来,她男人身子还没凉透呢,她就把野男人迎进了屋里,这种女人!”
“哼!活该遭到报应!现在她倒是不寂寞了,毛老四一天能干她几回,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儿都该她做,毛老四两腿一伸,一天到晚跟个大爷一样。我看她能伺候到啥时候!”
“嘿嘿,听说她男人给她留了不少钱,这还不到半年就差不多被毛老四给败光了。没了钱,就她那一脸刻薄相,能留得住毛老四这懒货?”
“我看不一定,什么锅配什么盖,这种*就要配毛老四那种懒货才合适。大不了撵她出去挣钱,就毛老四那手段,还怕收拾不了她?”
“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眼睛长到屁股上了,居然为了毛老四这种烂人,把自己男人活生生给气得喝农药自杀,啧啧啧!”
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八卦着,脸上表情各异,十分精彩。
就算她们把声音压得再低,却还是能让周围的人听个一二。陆珊注意到,在女人们八卦的时候,幺姑的背似乎不堪重负,驼得更凶了一点。
现在的她,看起来特别可怜,活脱脱一个受虐待的小媳妇。
陆珊冷笑,像幺姑这种女人其实还有很多,她们没有健康的三观,也永远不懂得感恩。这样的人,无论过上什么样的日子,都觉得是上天不公。
张秀兰知道陆珊并不喜欢同人八卦,因此也没有拉着她讲话,只听着其他人说了东家又说西家,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不过,过日子,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样的琐事儿吗?
这才是生活。
但很显然,有一个人并不这么觉得。
远在十里之外的山坡上,一个身穿藏蓝色羽绒服外套的年轻女人正盘腿坐在地上,双目紧闭,左手手心捏着一张符咒。
她的额头上尽是汗水,在寒冷的冬天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突然,她猛地睁开眼,只听“嘭”地一声轻响,手心里的那张符咒忽然化作一阵粉末。
“唔……”喉咙处突然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殷雪紧紧闭着嘴巴,将那股腥味强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