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骟狗,其实并非一刀下去,给狗处以宫刑。骟狗也是需要技术的,既不能伤害到公狗的雄性特征,又要从根本上解决它们繁殖过快的本能。
陆珊叹了口气,拿出麻醉枪,抬手扣动扳机,一声轻微的响动后,那条跟狂犬病发作的公狗便瘫倒在地上。
陆珊赶紧上前,将公狗拖到简易的手术台上,有条不紊地开始了她的结扎行动。
这只不过是一个小手术而已,即使是很久没动过刀子,陆珊也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有些生疏。十分钟后,一条不具有生育功能的公狗新鲜出炉。
陆珊摸了摸还在沉睡中的狗头,对它表示同情。
她一丝不苟地将手术工具清洗消毒,顺便将目光放在狗舍,开始选择下一个手术目标。
这时,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惊悸的颤抖,她有些不明所以,随即便听到小蛇抖着声音说道:“陆,陆,陆珊,你,你,你要做什么?”
“给狗做结扎。”陆珊如实回答。
她对于小蛇此时的状态有些疑惑不解,她给狗做结扎,这条蠢蛇在害怕什么?
“陆,陆陆珊你会不会,会不会给,给玄芒哥哥做这个手术?”小蛇的声音都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