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掺杂任何水分,但经由他这么一说,却让人觉得庄重而富有情意。
陆珊认为这一定是叶钢故意所为,否则他那么郑重严肃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对她说出那样动听的情话?
诚然,陆珊对于情话的定义与时下的年轻人有所不同,就像当初狂躁症患者刘欣同学写给软脚虾先生薛杭的情书,陆珊就觉得十分矫揉造作,那样的情话她着实无法欣赏。
偏偏毫无浪漫细胞的叶钢同志,总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让她感动不已的话,这被她理解为“最朴实的情话”,和柴米油盐酱醋茶正好相配。
纵然“情话”动听,但陆珊却不好在众人面前假公济私,与叶钢公然诉请。这毕竟是一场严肃的行动,不能因为她而频繁地出现特殊情况。
她将脸一偏,视线落在左上方,不欲理会叶钢。
叶钢轻咳了一声,锐利的目光在机舱内环视一圈,见众人抠脚的抠脚,伸懒腰的伸懒腰,挖鼻孔的挖鼻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看不出一丝严肃的感觉。
他是第一次与三营的人合作同行,也算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些人的特立独行。
对此,他眼里既带了点惊讶,又有丝了然,
或许,只有真正的脱离军队,才能成为军队真正出其不意的杀手锏。无人能知基地三营这种神秘部队的存在,即使知道,也无人能够料到,他们竟然与普通人无异。
在他们的身上,叶钢找不出半点军人的影子来。要么是他们隐藏的太好,要么,就是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具备军人的气势。
就算他在大街上遇到这些人,也绝对想不到这些人就是三营成员,他们就像军队流落在普通人群中的影子,已经完全脱离了狭义上的军人的范畴。
或者,这就是所谓的“全民皆兵,全军皆民”。
正是受这些人的影响,叶钢挺直的身体微微放松,他迅速伸出手将陆珊的脸转过来,问:“生气了?”
手心的触感温润柔滑,叶钢突然有些不想放手,这一迟疑,却让陆珊皱起眉头,说道:“团长同志,你的举止太过轻浮了,请自重。”
“哒哒哒哒!”这时,直升机起飞发出阵阵轰鸣声,叶钢张嘴说了句什么话,陆珊并没有听清楚。
陆珊并没有专注他的唇形,解读唇语,而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听不见。
叶钢沉默了一瞬,突然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了五个字:对不起,老婆。
他的手指因为长期高强度的训练满是厚茧,粗糙得简直能够划破布匹。他知道自己的手很粗糙,而手下的触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