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样了?”
“已经把伤口清理好,外伤的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内伤可能需要花些时间好好调理。”
“什么内伤?”
“病人患有幽闭症吧?”
“是的。”
“这就对了,心里受了很严重的伤害,应该是长期被自己怨恨的人羞辱或是虐待过。”
上官瑞的双手慢慢的紧握成拳,他颤声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看她?”
“这个要看病人恢复的状态,什么时候醒过来什么时候便可以进行探视。”
“好。”
司徒兰心这一昏迷便是一天一夜,上官瑞在痛苦的等待中,终于体会到了司徒兰心那天说那句话的心情:“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这几天,我有多害怕你知道吗?怕你再也不会醒过来,怕你就这样离我而去”
现在,他也害怕,怕司徒兰心和唐琳一样,离他而去。
一直到晚上,才打电话回家通知了司徒兰心住院的消息,老夫人刚因为儿子康复松口气,陡然又闻媳妇被绑架入了院,一时间接受不了打击,竟也昏了过去。
醒来时,老夫人便哭着要去见媳妇,上官汝阳安抚她:“别难过,咱媳妇已经没事了,家里已经够乱了,你就别添乱了行吗?”
言外之意,是在指责老伴不该昏过去,让家人担心个不停。
隔天清早,季风来到了医院,瞥一眼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司徒兰心,对上官瑞说:“瑞总,我带来了一个人,他对太太的遭遇了如指掌”
“带进来。”
上官瑞握着司徒兰心的手,仿佛一夜之间,就苍老了许多。
季风对门外喊了声:“进来吧。”
进来的人是吕长贵,他一看到床上躺着的外甥女,便伤心的扑过去大哭,上官瑞眉一蹩:“你是?”
吕长贵哽咽着介绍:“我是兰心的舅舅,我叫吕长贵。”
“兰心的舅舅?”
上官瑞这才觉得他对司徒兰心真的了解太少了,结婚近半年,竟然都不知道她还有个舅舅。
“是的。”
“好,你把兰心的事全部告诉我,越详细越好。”
吕长贵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开始娓娓道来,司徒兰心从小到大所有的经历和遭遇。
“二十五年前司徒长风在f市一家夜总会与我妹妹吕秀桐相识,当时我妹妹是那家夜总会红牌舞女,司徒长风对她一见钟情,开始展开疯狂的追求,我妹妹虽沦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