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也不用担心,我和你公公会处理的。”
司徒兰心不再说话,因为她心里清楚,此一时彼一时,真到那个时候,又会是另一番样子。
金子会所内,上官瑞一脸阴霾的坐在沙发上,直视着对面的女人,冷冷的开口:“把孩子打掉。”
唐琳震惊的望着他,愤怒的吼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可是你的孩子!”
“我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我让你打掉就给我打掉,趁我现在还能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识时务一点答应,否则”
他冰冷的目光折射出一道寒光:“你会为你今天的偏执行为付出代价。”
唐琳彻底被激怒了,她站起身歇斯底里的咆哮:“我偏不打,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想让司徒兰心原谅你,就让我打掉我的骨肉,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做梦!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咱们走着瞧!”
上官瑞盯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双拳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手背上是一根又一根爆起的血管。
他一直在会所坐到了天黑,出了会所的大门,他不想回家,没有司徒兰心的家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开着车不知不觉来到了海边,看着眼前耸立的别墅,那一扇透着暗黄光线的窗,他的眼中慢慢的湿润了。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他和司徒兰心的距离这么远,他是多么想走进去,抱一抱他心爱的妻子,可是他知道,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
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他就那样静静的站着,即使很孤独,也好比回到家里面对那份凄凉要强。
起风了,司徒兰心走到窗前,伸出纤细的手腕,准备拉上窗帘,却不经意的,看到了黑暗处一抹憔悴的身影,即使很阴暗,她也能清楚的分辨,那是她的老公上官瑞。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哧一声把窗帘拉上了,窗前最后一抹光线也消失了,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有远处的大海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愤怒的嘶鸣,仿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怨恨。
上官瑞一直站到了凌晨,才回到车里,后半夜他就睡在车上,天蒙蒙亮时,再把车子开去公司,之后的三个晚上,一直都是这样。
哪怕见不到她,只要看几眼她屋内折射出的光线,他心里就踏实一点,也才能勉强睡几个小时,否者他是一分钟也无法合眼。
司徒兰心知道他已经连续在她窗前站了四个晚上,可她却一次也没有出去,不是每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也不是每一件事,都能微笑着原谅。
第五天夜里,刮起了龙卷风,即使关着窗,也能听到窗外海水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