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你没玩过?”
“没。”
“你胆子大吗?”
“还成。”
“恐高吗?”
“还成。”
“有颈椎病吗?”
“没。”
“心脏病?”
“没。”
“高血压?”
“……”
董琪蕴好奇地问边毅:“你跟田易泽以前来的时候,没玩过这个吗?”
边毅答非所问:“要开车了。”
田易泽的胆子比麻雀都小,他们当初来的时候什么刺激项目都没玩,就去几个电影院主题馆逛了逛,看看电影、开个碰碰车、打打电动、照个哈哈镜,就这样过了一整天。
最后田易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让边毅去玩了个海盗船,边毅一个人去,他就在下面等着给她拍照。
她跟田易泽总是那样,除了吃饭,感觉没有特别合拍的地方。连上床也不怎么合。
“你害怕你就叫出声啊。”董琪蕴跟边毅说。
车缓缓地上坡了。
“这样就不怕了?”
“不是,我就想听听成熟冷静优雅的边女士崩溃尖叫的声音。”
“……”
车上到顶峰了,还没有下落时,已经有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响起,董琪蕴兴奋得很,跟着嚎了一嗓子。
一秒后,车猛然坠落,一车子尖叫便整整齐齐了。随着上下左右地转动,尖叫声忽高忽低,董琪蕴在旁边嘶吼的声音还没有耳边的风声大。
下了车,董琪蕴脸都白了,眼睛红通通的。刚刚她叫了一路,声音都吼哑了。
边毅问她:“你吓哭了?”
董琪蕴呸了她一口,哑个嗓子:“哭个球。”
“是吗。”边毅递给她一包纸,把地图拿出来看了看,兴致勃勃地指着激流勇进和跳楼机,问:“接下来你想玩哪个?”
董琪蕴带着哭腔,拿纸抹了把眼睛,哽咽着说:“都行。”
两人来得早,排队也是连跑带奔的,不到两小时就把所有刺激项目玩了个差不多。玩前董琪蕴都是一副“老子怕过谁”的叼样,上去后就又哭又喊,下来时还非要说是高空风大把她眼睛吹得疼。
最后一个大摆锤排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排上,上去以后甩到最高空时,董琪蕴大吼:“你个混蛋!”
边毅侧头看她,发现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