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秦阳随手甩出了甩刀。
甩刀在空中打着旋转,猛的钉在了三太子的耳垂,刀尖贯穿过去,深入水泥地。
“啊,都别给老子愣着,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他受惊吓过度的小弟们,慌忙围了过來,将刀子给取了出來。
“我去他妈的,这个仇,老子一定要报,”三太子被狠狠扎了一刀,心里头这个恼火啊,简直不可言喻。
“大,大哥,我们搞不过那个家伙,那家伙简直就是怪兽,”
三太子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骨折耷拉着,他抬起脚,对着小弟就是一脚:“操,咱们是出來混的,别人骑我头上,就让他骑吗,狗日的,”
“大哥,那咱们抄家伙进去,”
“进你妹啊,那个家伙功夫这么好,咱们拿着家伙又能咋样,”三太子又踹了一脚另外一个小弟:“我去找牛头哥,牛头哥那么能打,肯定能够削死秦阳,”
“可是牛头哥会帮忙吗,他可是赤门的堂主唉,”
“放屁,你知道牛头哥跟我是啥关系不,他是我干哥,这种事,他不出面,谁出面,”三太子一挥手,狰狞着脸,瞅了一眼餐厅:“去他大爷的,给我等着,我要不废你了一只手,我他们就不叫三太子,”
……
心影酒吧,开在名扬大学门口一公里远的位置。
白天这里生意不是很好。
牛头哥正和几名小弟打着牌。
“四个二,要得起不,”牛头哥笑容可掬的又拍出了一个a:“枪一条,老子赢了,”
“哇,牛头哥,你上午都赢了一万五了,最近你运气太牛了,”
“那可不,”牛头哥指了指脖子上面挂着的降魔杵:“你们瞧瞧这是啥,拉萨喇嘛庙里,一位高人给我开过光的,老子光是开光费,就付了三万八千八百八,”
“哟,这么老贵,”
“贵啥,”牛头哥将右脚猛的放在了桌子上,身体仰靠着:“就是带了这个降魔杵,老子否极泰來,转运了,”
“前一段时间,赤门的一位堂主朱雀哥,被人脸上划了个十字,回到帮会,你们猜咋样,”
“咋样,”
“他被帮会驱逐了,这个空缺,老子顶了上來,虽然不是管他那一片,但这一片,也不错啊,你们瞧瞧,这个酒吧,一个月要像老子进贡十万,”牛头哥怕小弟们不相信,扭过脸,问正在调酒的酒保:“小龟,是不是,”
“是,是,”酒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