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啊,这幅画明明就是曾福兴的手笔,除了他,还有的画功如此超凡入圣呢?”
“是”钱踱又恢复了自闭症状态。
王维山依然笑而不语。
龙多宝则拍了拍秦阳的肩膀:“嘿!小秦,你就少说两句吧。”
秦阳挣脱了龙多宝,说道:“这幅画,的确不是曾福兴画的,依我看,这幅画的作者,应该是现代人。”
“你有什么证据?”
“曾福兴是什么时候的人?”
“隋朝人。”钱踱答道。
“那就对了,这幅画里面融入了很成熟的催眠技巧,华夏掌握催眠技巧是什么时候?很晚吧!”
王维山摇了摇头:“催眠很早就有了,只是当时的人不知道这叫催眠而已。”
秦阳冷笑着摇头,他最近研究过催眠,对于催眠的理解很深刻,他说道:“我这么跟你们说吧,催眠分成父式催眠和母性催眠,而这幅画,是两种催眠体系的融合。”
他指着画上的圆圈:“这个圆圈,代笔母性的温柔,这些黑点,代表父亲的严厉,通过两种催眠手段,让观者彻底催眠,这就是这幅画的厉害之处。”
“而且,能够将两种催眠全部融合成一体,是很现代的技术,绝对不是古人所谓。”
秦阳大喝了一声:“嘿!”
一声大喝过后,众人心神清明,低头再看这幅画作,总觉得这幅画太过于粗鄙了。
“不是曾福兴的画,曾福兴的每一次走笔,都非常好。”
“不是!”
“确实不是。”
床上的所有人从被画催眠的状态里出来之后,才发现这幅画,真的不是什么曾福兴的画。
只不过这幅画的催眠能力太过于强大,将他们催眠之后,他们觉得画好而已。
此时他们被秦阳的喝声唤醒,自然是看出画的不好了。
白楼也有些难过,不过他还是尊敬古玩的,他点了点头:“的确是假画,只是作画这个人的催眠能力,也太强大了吧?只靠着一幅画就能够将人给催眠。”
船舱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哈!用一幅画将人催眠算什么?我只用我的声音,就将你们催眠了。”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说话的是鸭舌帽钱踱。
“不对,你不是钱踱。”
“你到底是谁?”
“钱踱呢?刚才我看见明明是钱踱啊。”
钱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