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就被磕出了一个大包,猩红的血迹,顺着雪水流下,泛开一地凄凄惨惨的污迹。
面对曾志文的惨状,叶七夕却丝毫不为所动。
“三年前,是你收受了叶纤儿的好处,联合郑瑞龙害我?”
“我……我……”
曾志文眸光游移不定,他脸色苍白如纸,干裂的唇嚅动了几下,却最终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做他们这行的,背弃主顾,有时候可能更惨。
……
“还想为叶纤儿保密是吧?”
叶七夕唇角溢出一丝冷笑,她漠然地拿起那柄瑞士刀,狠狠戳在了曾志文的胳膊上!
刹那间,血流如注!
“啊,我的胳膊——”
曾志文剧痛地惊叫一声,如果不是整个人被厚厚的尼龙绳死死捆绑束缚着,恐怕他就得弹跳而起了!
……
围观的厉武已经是震惊得两眼发直,我靠,少夫人这么残暴,有点帅又有点渗人是怎么回事?
他忍不住再度朝厉墨谦看了一眼。
然而自家少爷只是心很大地继续微笑,视线从未在叶七夕的身上移开。
这么凶残的时候,为什么感觉到吃了一嘴狗粮?
……
厉武这个吃瓜群众有闲心感叹,而曾志文却是痛不欲生地疯狂惨叫。
他被尼龙绳束缚着,只能痛苦地满地打滚。
“啊!我坦白,我坦白!别捅了!求你!”
“三年前我在凤凰台大酒店当保安队长,还负责婚宴的采买检验事宜,是一个漂亮女人告诉我,如果我能毁掉监控,还放进一个没有请柬的年轻胖男人,就给我一大笔钱。”
“我也不知道那个联系我的女人是不是叶纤儿,因为她带了大墨镜和口罩,和电视上有点像,可是我无法证明。”
叶七夕一脸冷漠地审视着这个跳梁小丑,然而心里却隐隐地起了波澜。
曾志文口中的年轻胖男人,无疑就是郑瑞龙。
化妆间中油腻碾压过来的肥胖身躯,下三滥的眼神,都好似情景再现。
三年前肮脏的一幕幕,是伤疤,更是耻辱。
叶七夕的心脏,被压抑得喘不过气,仍旧强作镇定。
“多少钱?”
曾志文浑浑噩噩地望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