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扶助,一个连吃饭都要靠施舍的人,想要供养曾南这个孩子成才,无疑于是难如登天。
而且一旦真的撕破了脸,两边闹得鱼死网破,最后曾老板恐怕也不过是被人嬉笑两句,剩下的苦果都要让那对母子来吞。
索性都已经牺牲了,便干脆牺牲到底。
……
叶七夕神色变得有些无奈和沉闷。
“墨谦,是我太天真了,而且你本来就没有帮对方的义务,如果你那样做了,恐怕别人也不会感激你,而且你更没有义务去解决那样做以后一系列的危机。”
厉墨谦揽住叶七夕的腰,眼中闪过一丝浓黑色泽。
“对于曾南和他母亲来说,那或许是一条很屈辱的道路,但他们别无选择。”
……
叶七夕思来想去,想到曾南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帮助那个曾老板,而且还给他垫付二十万的事情,心里就堵得慌。
“我觉得……曾南一定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否则他不会那样帮助曾老板的。”
“这样在某种概念来说,不算认贼作父吗?”
“七七,你想告诉他真相?”
厉墨谦眉宇一皱。
按叶七夕说的,曾南已经决心跟那个曾老板脱-离关系了,今后也不会为对方的任何事情效劳,这件陈年往事埋藏在灰里,或许还能保全曾南心中对母亲的美好印象,以及多一份自尊。
叶七夕明白厉墨谦的意思,可是心里真地很难受。
“墨谦,我知道不应该多管闲事,但我瞧着那个曾南不像是猪油蒙了心的坏人,我们将这件事简略一点地告诉他,点到为止,他要选择跟曾老板反目成仇,还是憎恨上我们,都与我们关系不大。”
“因为曾南他做的那些事情也有把柄在我们手里,他要是真的是个糊涂人,大不了扳倒他就是了。”
别的不说,光是前段时间曾南为曾老板暗中献策,让曾老板以低价买下了S市一块地皮的事情,就够他喝一壶。
……
厉墨谦想了一下,终于点头。
“好,你做主就行。”
叶七夕细思了一下,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曾南先生,谢谢你提醒我要注意心妍的安全问题。
——既然如此,我也给你一个忠告,你有考虑过,为什么你的母亲后来不再保养,如此坦荡地迎接自己的衰老吗?你有考虑过你叔叔的原因吗?
对于聪明人来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