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摸了多少次,但在荒野之间还是头一遭,当方宝的手捂上去,崔牡丹赶紧弯下了腰,压住了他的手,羞涩而紧张的道:“别……宝,别在这里,要是让村里的人看到了多丢人。”
方宝向来是一个冲动型的男人,是不会顾忌太多的,凑在崔牡丹耳边道:“村子里谁像我们俩这么浪漫,这么晚了还会到这里来,牡丹,你不到我家里去住,我又不好去你六婶那里,那你说,我们在什么地方好。”
崔牡丹虽然生性清雅,但青春未尽,情花初放,又极爱这个男人,知道他憋不住了,实在不忍心去推拒,向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人,但还是不放心,站起身来,拉着方宝走到了一株榕树后,刚一坐下,见到方宝要压在自己身上,便轻轻推了推他,用几乎弱如蚊语的声音道:“别……别脱衣,我……我要看着后面。”
方宝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探入了那蓝色的长裙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已经应手而出……
幽淡的月光拂照,榕树之下,一个清美如莲的女子坐在一个俊朗的男子身上,那薄薄的白色短袖衬衣掩不住一对饱满娇嫩的雪峰,长长的蓝色裙子盖在了男子的下身,女人羞涩而笨拙的轻轻扭动着,一双眼睛却不时颇是紧张的望着榕树后面村子方向,但很快,男子在她身下的动作激烈了起来,双手也捂在那圆物之上用力的搓揉,那女子就撑不住发出了连连的娇吟之声,身子也渐渐颤抖,香汗透衣,无力的伏在了那男子的身上,再也无法去看有人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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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的中午,在村子的东头,也就是崔贵妃牌坊的那一大块空地上,摆了四十张桌子,四周放着凳子,碗筷也摆好了,在空地的右侧,架着八口大铁锅,下面放着正熊熊燃烧的干柴,十多个人在忙碌着,而桌上已经放了些香肠腊肉之类的冷盘。
这自然就是方宝办的坝坝宴了,他已经邀请了在村子里的所有人参加,甚至也包括了崔大庆,这个人仗着哥哥崔正直的威风横是横了些,但人结巴,不想事,没什么心眼儿,倒也说不上坏。
渐渐的日头中移,到了中午,村子里的人就陆陆续续的来了,有这么热闹的宴席吃,自然是个个兴高采烈,无论男女老少,很快就围着桌子坐了。
到十二点二十分,方宝挨着桌子看了看,目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