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人们心智成熟得晚,也都还比较幼稚,这样事,如何能不激起他们兴致?
“这样做有两点失当,第一,污染纸面,闹得全班人全体都要重填座位表。让全班人为你一人麻烦,很自私。”含光抬手压了压,信口雌黄地续道,“二,我发座位表时是以班长身份出面,公私不分,不尊重职务。不论这位同学是谁,谢谢你好意,还请你以后考虑清楚,不要再犯这两点错误。”
从前她家里下人数百,含光帮着母亲管家时也曾弹压过婆子媳妇,哪次不是当着几十人面说话?边说边想都不带打磕巴,轻轻松松,就把笑声给镇住了,她方才寂静中好整以暇道,“自然,我出身低微,名声不著。靠着老师厚爱才做了这个班长,虽说只是一个月,但同学们不服也是自然。——老师拣选我,是因为我成绩好。但不过一次考试,也说明不了什么。不如这样,我便出一题给大家,能解出来,可以写上答案。若此题回答无误,我便即刻找班主任请辞不干。请他任选贤明,若解不出,则这一个月内,还请大家给些面子,不要无故为难。”
话说到此,众人都静了下来——眼底也都闪烁着感兴趣光芒。能靠近桂树,都是家世与学习都拿得上手,也有特长学生,对于解题热情是不会差过谁。即使自己不想当班长,可能解出个那题也不错。再说,自己不想当班长,也不意味着他们就乐见一个孤女站讲台上挥斥方遒。
含光见众人都不言语,遂转身黑板上写了题目。‘二十株树,每行四株,多几行。
“若有答案,可黑板上写出,署名不署名都是随便。”含光拍了拍手,回身笑道。“现,请同学们再填一遍座位表。”
和有廉耻、懂规矩人玩游戏还是比较让人愉。含光既然已经划下道来,这一次上交座位表,便是规规矩矩,没有一丝不妥。
转眼便到了下课时分,含光到办公室上交了座位表,遂和刘德瑜一道往校门口走去。一时于元正也走过来和她们招呼了一下,兴奋道,“不愧是桂树,老师上课都挺有趣,比小学要好玩得多了。”
他神态兴致盎然,看起来精神十足,和刘德瑜、含光隐隐疲惫形成鲜明对比,刘德瑜笑了一下没有吭气,含光道,“是吗?我觉得老师上课速度好,物理和化学都好跳跃哦。”
化学虽然不列入必考,但也是必修科目,至于生物,今天还没上过,但含光已有感觉这不会是她太擅长科目。虽然现还不至于跟不上,但要取得优秀成绩,课下看来是得十分努力了。而反观于元正,如此轻松愉,便不免让人有些羡慕妒忌:天分哪里,真是一眼就看得出来,再也瞒不了人。
“那些都很简单啊。”于元正好容易含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