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市中心较偏远的小镇上,零星的霓虹灯给某些蚊虫创造了个短暂处所,却没有给寂静的深夜增添多少光明。
相对于市中心的繁花似锦,这里可以算的上是相当的安静了。
“希望我是个被神明眷顾的人,所以才给我起名为神铭吗?”石神铭苦笑声,他此时可没有丝毫感到被神明眷顾。
“咳咳,到底怎么回事,咕,哈......会死吗?!”死死的抓捂着异常绞痛的胸口,拼命地吞咽着从口中不断漫溢出来的鲜血;痛苦而蜷曲的身影此时在昏暗的小房间里显得异常凄惨。此时;莫以明状的痛楚在他体内蔓延着;五章六腑和肌肉都像是在不正常的抖动、撕裂;但偏偏大脑的感官就像打过兴奋剂般异常清醒,清醒到对全身上下,每个细节的苦痛了如指掌。
“哈~哈~为什...么,怎么回事。”大口大口甚至说是有些贪婪的吞咽着空气,石神铭能‘清晰’感到不仅仅是身体内部,更是从骨骼、血管甚至到皮肤,都开始渗透着无边剧痛,疼痛又蔓延了。
扣住床沿的泛白指节上体现出他所承受的惨烈痛苦,因疼痛而突出的眼球无神的盯着手臂,粗大如蚯蚓的青筋高高凸起、蠕动,分部在他原本看上去瘦弱的胳膊上,石神铭甚至能够想象出,现在他的脸庞是何等的扭曲、可怖。本来浅蓝色的床单大部分已被腥甜的血液和莫名的糊状物染成了红黑色,智能性手机掉在一旁,卷曲的手指不停抽搐着,根本发不出任何求救信息或电话,因为经济条件限制而租宿的简易公寓,不出意外也不会有人能来到这里伸出缓手,可以说自己已经到了孤立无援的地步了。
“呲--”终于,一声穿透**的声音在其胸口乍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剧痛陡然间却消失得无影无踪,神铭却只能无神的盯着从心脏位置伸出来的大量粉色触手,惊怖的心里只有两个字。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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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本宁静清爽的清晨被一声惊恐的叫喊打破了,恐惧在神铭原本还算俊俏的脸上留下了莫以名状的神情。右手抚胸,他表情顿时又是变成了一脸的莫名其妙,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下来,确认自己还活着后自语道:“我明明记得我胸口被破开了一个大洞,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吗?......是梦吗?!”
石神铭坐起身,双手扶着头乱七八糟的回想着,突然全身抽搐了一下。
“不,不会的,那种可怕的痛苦,我不可能会记错,根、根本不可能会是梦的。”记忆中的刻骨铭心提醒着他那一切的真实,让他自欺欺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