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
“哦?那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喽?比西凉王妃如何……”苗逸仙故意调侃。
“若论美貌贤淑,怎么会有人能和念媺长公主比肩!”李公公不客气的瞪了一眼苗逸仙:“苗御医可不要胡言乱语。”
“李公公,不用理会苗御医。他为玉妃连夜煎药,累糊涂了……”董怀义假意搀扶苗逸仙,顺势就用一枚金针,不经意间狠狠扎了下他腰间。后者惊呼一声中招,愁眉苦脸的揉着腰。
“苗御医啊,不是老奴唠叨,你刚这个年纪,腰肾就不好,可得好好调理。”李公公老眼昏花,摇摇头道。
苗逸仙哈哈大笑:“好,我记下了。回头便请董御医,帮我仔细调理。想必对于呵护男人腰肾,他……比较有经验。”
董怀义眼角抽了几抽,阴森森道:“嗯,千万别忘了,来御医局找我。我必让苗御医一辈子都无……后顾之忧!”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琉璃殿门前。李公公先前一步进入通报,随后苗逸仙在前,董怀义随后,两人也先后走进大殿。
只见殿中一片狼藉,青石地上遍布水晶灯盏碎片。黎珏高高坐在龙椅上,气呼呼的捧一盏压惊茶,脸色阴沉的如乌云一般,似乎皱眉在沉思状。他的身旁坐着哥舒寒与裴绰约。
裴绰约身穿一身银白蜀锦裙袍,外面罩着孔雀蓝的丝羽披风,对她来说有些宽大。这披风显然来自她身旁的人。
一如既往,哥舒寒一袭暗黑织银线的宽松衫袍。浓密的黑发自然垂散着,额上戴着熠熠闪亮的三眼狼金冠。黎珏和苗逸仙都算得上俊朗的男人,但在他的面前却黯然失色。或者,在常焱宫中,唯一能与他站在一起不会成为陪衬的,也只有夜王夜斩汐了。
董怀义不动声色的瞄着哥舒寒清迥侧影。他低垂的狭长眼眸,遂黑重瞳中晕染着寒澈与威慑。裴绰约唇瓣染笑,也痴痴的凝视着他,他们仿佛心有灵犀般对视了几个呼吸。他红艳若茶花般的薄唇,轻轻扬起优美的弧度,带着一丝温暖与宠溺。
董怀义却像突然被针扎了般,慌忙颔首,不再多看。而哥舒寒敏锐察觉,不经意间冷冷打量着主动退到一旁的董怀义。
“皇上,微臣为您请脉。”苗逸仙微微一笑,率先打破了尴尬。
黎珏蓦然惊醒,他放下手中的雕龙茶盏,心不在焉道:“不必。索源已经给寡人诊脉,伤口也包扎过了。叫你们来,是要你们给西凉王,说说关于别角晚水的事儿。可否与……水晶有关。”
“是……”苗逸仙恭敬鞠礼,他看了一眼董怀义,谨慎道:“这别角晚水本在玉妃的玉甄殿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