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样做既能陷入你死地又能挑拨你和乾顺帝本就濒临断绝的关系,就算是你侥幸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乾顺帝也不会再重用信任你了。好一记毒辣的手段!”
“且宽心,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在听见叶知秋那句毒辣的时候,南沙的眉头忽的一动。脑海里闪过一道模糊的身影,眼神忽然一黯,他知道了……一定是她。
叶知秋一直很仔细的关注着南沙的表情,当她看见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彷徨犹豫与黯然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她知道了南沙一定知道了些什么。
或许做这些的那个人是他很重要的人的吧,不然那种神情她还真的很难想象会出现在一向冷静自持的南沙面庞之上呢。是谁呢?对她来说不重要了,反正……是对于他来说很重要的人吧。
她兴许还是输了。
输给了一个她根本都不知道的人。
枉她还以为自己可能是被他所喜爱着的,可笑自己的小心思完全只是自己的臆想呢。南沙喜欢的,可能根本就不是她这个逃出宫的嫡长公主。况且,她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现在的她,完全就是仰仗着南沙在存活的一只囚鸟罢了。
叶知秋压下心中的想法,面上依旧泛起了如往昔般寡淡的笑容,“是吗,知道了就好啊……那你看看别的路线吧,我有点觉得闷了,先出去走走。你看好了,遣人来叫我罢。”
叶知秋清浅的笑了笑,纤长的睫毛在她低头的时候很好的遮住了眼里的波动。南沙嘴唇动了动,原本还想要说什么,却还是变成了出口的你去吧。
很多事情他都知道,叶知秋不傻,她能看出来。那些东西没有必要说破,更没有必要解释。就现在这样,已经都很好了。
尽管这样看起来受伤的总是叶知秋一个人,可事实来讲,不也是这样吗?
看着面上裹挟着温柔和熙笑容的叶知秋一步一步慢慢踱出去,南沙的心不可抑制的抽痛了几下。但是他还是没有伸出手去挽留她,他依旧是没有。
直到那抹青色的身影不再翩跹在他眼中,他也未曾去伸手挽留。
雕花木门被轻轻的关上,相隔了两颗看似相近实则冰凉的心。
叶知秋深吸一口气背靠在冰凉刺骨的木门上,分明是盛夏……为什么门这么冷呢?十指丹蔻紧紧地覆在雕嵌的花纹之上,叶知秋的眼神渐渐变得木然起来。反正,都被伤害了这么多次了,还怕这区区一次吗。
王府内不见花香鸟语,夜色也渐渐降临在天际。终于,寒凉椎骨的风吹了起来,撩起她本就单薄的衣裙,风从裙角刮了进去席卷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