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麒皱起了眉头,“你和崔表姐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人家气成这样啊?”
“你这叫什么话!”崔佑本来就心虚气短,被井麒这么一说,顿时就火大了,指着井麒叫道:“我们才是一家人,同气连枝的,你居然向着那刁妇说话?胳膊肘向外拐,你还当不当我是你表哥了?”
井麒到底是顶级官二代,被井家人宠大的,虽然一时新鲜六月的脾气,但不代表着他就能忍受别人的指责说教,当即就冷了脸,“我是好心提醒你,怕惹出什么笑话来几家脸上都过不去,看来崔表哥不爱听。”
说罢,喊了小厮下了马车,看都不看崔佑一眼,自己走了。
崔佑在马车里气的脸色青白,半晌咬牙骂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摊上了一个厉害祖父和伯父,要不是这两个人,谁会多看你们兄弟一眼?呸,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崔佑憋了一肚子火气,刚到家,就听下人来报,说有人在京兆尹那里递了状子,告他和崔梅柔绑架良家女子,残害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