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故意看着我贪钱的!”秦纲尖声叫道,“肯定是的!”
秦隽笑了笑,很是欣慰,“你总算明白过来了,不枉我在你身上浪费了这些时间。若不是要拿你们的把柄,我有那么好心给你个官做?你以为是凭着你骂了我九年小杂种的兄弟交情?”
秦纲看着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你是祖父祖母最疼爱的孙子,回去后好好劝劝他们,年纪大了,安心享清福就行,有我在一天,就有他们一天好日子过。莫要受了蛊惑,去做不该做的事,对大家都没好处。”秦隽说道,最后看了眼脏臭如乞丐的秦纲,转身大踏步走了,魁梧稳健的背影像座山一般。
他早已经不是那个被亲生父亲抛弃,被族人欺负,走投无路的弱小少年了。
秦隽走后,便有衙役打开了牢房的门,放出了秦纲。而秦荥正在牢外面,微笑着等着他。
秦纲朝他呸了一口,直接往家走,秦荥则是跟在他身后。秦纲回到家后,推门直接进了院子,他大儿子正在院子里玩,瞧见他后立刻骂道:“哪来的叫花子,滚,滚!”
“小兔崽子,骂谁叫花子呢!”秦纲大怒。
听到了他的声音,秦纲媳妇从屋里跑了出来,嗷嗷大哭道:“你个死鬼,你可算是回来了啊!”
秦家四房的人都跑了出来,围着秦纲和秦荥七嘴八舌的问个不停。
“你这些天都去哪里了?”
“是不是叫胡子绑了?”
“你怎么回来的?”
秦纲瞪着眼睛,问道:“你们不知道我去哪里了?”
秦大伯跺脚道:“我们怎么知道你去哪里了?那天我们等到半夜都没等到你回来,第二天我们去粮库问,都说你中午出去跟朋友吃饭没回来!哎,可急死我们了!我们让秦隽去找,找到现在也没找见人!”
不等秦纲开口,秦荥就笑道:“纲兄弟是叫人绑了!若不是我们赶到的及时,纲兄弟怕是性命不保了。”
秦家四房顿时就是一片惊叫,秦四太爷和四太夫人险些晕过去,秦大伯母更是抱着秦纲哭个不停,直叫儿子瘦了,定是受了磨搓!
“那胡子绑你干什么?”秦三伯叫道,“不看僧面看佛面,阿隽可是太守!他们胆子也太肥了,回头就叫阿隽把土匪窝给端了!”
秦纲连忙开口,“我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秦荥警告的目光,秦荥接着说道:“要说原因,实在有些不好启齿,还请女眷回避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