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效力是我的荣耀。”
“我早就说过,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你身上有一种和其他贵族不一样的气质,甚至连阅人无数的我也没办法完全把你看懂。”教皇在马车里笑着说,那淫荡样真欠揍,“放眼整个德意志,你的蹿红速度是最快的,那些老贵族们已经开始注意你了,也许你真正的威胁才刚刚到来,我想你到时候会想要一棵足够遮阳的大树的。”
还在琢磨阅人无数是不是在说想把自己收入闺中的我听到这里才明白,这几天的旁敲侧击原来都是为了收买我的效忠,虽然我不太明白高高在上的教皇为什么会想着要收买我这样一个身份低微的小贵族,况且我一直表现的与他的理念格格不入,冥顽不灵的对抗被收编。
“霓下,您太看重我了,其实我就是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大头兵。”甭管这哥们是什么意思,先把自己摘干净了再说,上错了贼船可要人命啊。
“我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谁会只靠着一千名士兵就敢偷袭两万多人,而且还成功了,如果不是基督的眷顾那就只能归功于你不为人知的才能了。”教皇凑得近了点说道,“在大营的时候,你的那个侍从跟我说了许多关于你的事情,让我觉得,其实你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对于我现在的处境,我想听听你的见解,请不要推辞。”
汉斯那个死孩子,嘴巴大的跟棉裤腰似的,天天什么都往外喷,回去之后一定要给他缝起来,省得再给我惹祸。心里这样想着,我硬着头皮回答:“意大利的那些叛逆都是些跳梁小丑,皇帝陛下已经处理完了斯拉夫人的事情,腾出手来就能收拾那些不规矩的意大利人了。”
“呵呵……”教皇霓下慢慢的靠了回去,马车的颠簸够他受的,“你还在防备着我,不过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帮助的,到时候我希望你能记着自己此时此刻面对我真心的态度,我全心全意的付出,你却视而不见(别弄得跟好基友一样行不行,好浓的怨念啊)。”
这些大人物永远都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我一个小小领主哪有劳您大驾的那一天?见教皇倚在那里不说话了,我行了个礼,识趣的骑马走开了(其实是撒丫子赶紧跑开了,这孙子又想拿话套我,怎么总是和我过不去)。
“我那位献身于基督的兄弟又跟你说了些什么?”奥托皇帝忽然出现在我面前,表情中带有戏谑和嘲弄的对我说,打断了我关于回去之后怎么压榨老骗子艾萨克的思路。
“陛……陛下?”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运气怎么这么背,刚搪塞了一个又来了一个更难对付的,不过话说这兄弟是从地里冒出来的吗?那就只能解释成他躲在这里等我出来很久了。凶多吉少,我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