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虚实,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探探我们的底细;退一步讲,就算敌人真的不废话选择强攻,在城堡狭窄的空间里也很难完全铺展开所有兵力,只能一点一点的投入,这在战法上是兵家大忌的添油战术,正好适合防守方依托有利地形慢慢的嚼烂吞掉,要注意,他们根本没有携带任何攻城器械,城堡里又按照我的吩咐提前准备了灭火工具,敌人没办法摧毁城堡的。”我拍拍科勒的手背,一边给他解释一边命令作为机动力量的拉文纳长枪兵整理队列,在汉斯的带领下悄悄的从另一个方向摸下山去,迂回敌人身后。
科勒目送汉斯的军队走远,随手取下了自己背上的弓,熟练的紧着弓弦,他亲信的十名神箭手也都无声的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做战前最后的准备,我习惯性的摸着自己的鼻头,等了片刻,终于看到最前面的两个长矛兵方阵缓缓地换成战斗阵形,大踏步的向着城堡发起攻击。
“让我们猜猜谁是螳螂后面的那只黄雀……”我扫了一眼站在城头巨灵神般一动不动的公牛,喃喃自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