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于刺客之手,说到这里,我对传言中的‘卑鄙者’有了深刻的认识,这是*裸的谋杀,上帝一定会谴责凶手的!”
听到对方针锋相对的颠倒黑白,我真是愤怒的气不打一处来,好吧,既然谈不拢就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研究措辞了,我回身指着影影绰绰看上去很雄壮的军队对他说:“那就看看上帝到底站在谁那边吧,胜利者才有资格得到主的青睐。”说完,小侍从跑上前将怀中的布包打开倒在地上,已经看不出形状的耳朵和皮肤褶皱腐烂的威廉男爵的脑袋堆在一起,无声的表达了我对阿默萨斯福特伯爵的羞辱,效果无异于在他的头顶摔了一坨狗屎,场面劲爆极了。
“既然您这么迫不及待的祈求死亡,那我只能很遗憾的宣布这次和平谈判失败了,基督的战士不得不刀兵相见,您一定会为自己的狂妄和残忍付出应得的代价。”阿默萨斯福特伯爵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掉转马头就准备离开,被我从后面喊住。
“依照古老的法兰克习俗,我们要求在决战前进行决斗,我方将派出三名爵位在男爵以上的骑士出阵,用自己或者敌人的鲜血与头颅展示虔诚的信仰和勇武,祭奠即将沾染上基督同胞鲜血的刀剑。”说着,我用剑尖挑着一块白色的方巾递到伯爵面前,笑岑岑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在众目睽睽之下,虽然极不情愿,但是阿默萨斯福特伯爵不得不故作优雅的接过方巾应战:“我方也将派出身份相符的骑士,就让双方在上帝仁慈的注视下展开一场公正的决斗吧,阿门!”伯爵说完,还煞有介事的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如您所愿。”我按着额头简单行了个礼,带着侍从们转身回到自己的方阵中,公牛帮我拉住马缰,跃跃欲试的毛遂自荐:“第一个让我出阵吧,好久没有畅快淋漓的和人一对一单挑了,背上的斧子很想见识见识旗鼓相当的对手,求求您了,大人!”
我赏了他一个暴栗:“你怎么知道对方和你旗鼓相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给我滚一边去准备去,第一个上去送死。”我翻了个白眼,在几个侍从的伺候下艰难的从战马上下来,“汉斯第二个上,科勒留在最后压阵,就算敌人很菜也给我悠着来,尽量把决斗的时间抻得长一点,决斗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拖延时间,而不是让你们轻轻松松的上去剁脑袋,明白吗?要是谁敢坏了我的计划,待会拎着自己的脑袋回来见我!”公牛马上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下去,他还想着痛痛快快的打一仗呢,科勒和汉斯沉声应下使命,默默的整理自己的武器。
公牛丢掉头盔和沉重的盾牌,拿起饰有角旗的长枪,骑着马跑出去,对方的城门也缓缓打开,奔出来一名穿戴整齐盔甲的骑士,两个人遥遥的互相致意,然后拉开距离站定,并没有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