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的送来了弗兰德最为稀缺的友谊,任何溢美的词汇都无法表达伯爵大人对您的感激之情,您金子般的品质如春日里和煦的暖风,照拂温热穹窿下的每一寸冰封大地。”
虽然不明白这个骑士絮絮叨叨的在说些什么,但是我从莱昂纳多满是内容的眼神里读出些信息,估计是这老家伙上下打点的得体,帮我先铲平了和从没谋面的弗兰德伯爵间相互猜忌的沟壑,果然老奸巨猾。
我回了他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端起架子庄严肃穆的摆摆手,用一种自己都觉得正式的有些过分的语气回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弗兰德伯爵的大名如照亮夜空的明星一般为人所津津乐道,鄙人早就如雷贯耳的久仰多年,此次能尽我的绵薄之力帮了伯爵大人一个小忙,实在是不足挂齿。”
我的这番谦虚回答明显获得了骑士的好感,他一面向我传达老伯爵似乎连绵不绝的问候,一面介绍着弗兰德的风土人情,随后又受我的邀请参加了为欢迎他准备的盛大宴会,一时间宾主尽欢亲密非常,就差摆香案拜把子了,我举着装满葡萄酒的杯子不停地劝酒,几轮下来就让特里斯坦骑士钻到桌子底下不省人事。
“白瞎了你给我带的葡萄酒,就这么糟蹋了快一半,心疼得我肝颤。”我接过小侍从递过来的温开水,慢慢的喝着给自己醒神,“想不到他是个酒桶,那么多杯下肚也没套出几句有用的实话,还是你给我详细的讲讲咱们的首次外交活动吧。”我拉过凳子示意莱昂纳多挨着自己坐下,科勒他们围在左右,宴会厅里的闲杂人等全都识相的退了出去,留下几个心腹守在门口负责把风。
“我利用老关系找机会拜访了弗兰德伯爵本人,但是他似乎对您并不太在意,作为一个看重血统和出身的呆板贵族,有这样的反应也在常理之中,他家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墨洛温时代。”莱昂纳多推开了面前桌子上的杯杯盏盏,清理出一小片干净的桌面,拿出一份盖着弗兰德伯爵狮子纹章的文书给我看,“后来我了解到伯爵大人要于近期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了附近有头有脸的贵族都来参加,受邀名单里甚至还有法兰西国王的弟弟,可是准备的食材里却缺少一样至为重要的林堡鹅唇菇……”
“鹅唇菇?”我反问了一句,这个名字听起来实在是太滑稽了,不知怎么总是想起被鞭炮炸过的香肠嘴。
“是的,一种只生长于林堡地区松林里的蘑菇,是配合烹饪鹿肉的上上之选,但是它十分娇嫩,离开土壤超过两天就会缩水枯萎,失去了使用价值。”莱昂纳多不愧是个全才,为了解开我的疑惑将鹅唇菇的具体情况娓娓道来,“这场宴会的成败直接关系到弗兰德伯爵的面子和在这一带贵族中的声望,所以绝对不容有失。通过内线了解到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