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周都不出战,所有人坚守自己的岗位就可以了。”
公牛惊讶的听完我的话,站在那里瞬间傻掉,他明白我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意义所在,却又忍不住要发问,憋在那里纠结着,正在这时候科勒也打着哈欠走进来,不过他是由于连夜执行任务,疲惫不堪。
“往营地运送粮草的大路已经全部铺上了稻草,个别地段还填进木头进行了加固,保证马车经过绝无问题。”科勒走到军帐正中火堆上的大锅边上,扒着锅沿往里窥视,“怎么没做早饭?我都快饿死了。”
“等我起床了再说,昨天半夜士兵在外面来来去去,炒得我根本没有睡好,趁这个机会补个觉。”我满足的伸了个懒腰,闭上眼睛继续说,“可以让堵在埃克伦的车队出发了,苦了自己这么久,该吃点干干爽爽的东西了,另外把山坡上的几个前哨撤回来,轮流休息一下,尤其是那些冒雨站岗的士兵。”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大人,这么做是有什么计划吗?”公牛可能是终于拗不过自己心中的疑问,找个机会小心翼翼的提问。
科勒经过他身边照着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翻了个白眼:“问什么问,反正我也不明白,只要相信大人做的必然能带领咱们走向胜利就好啦,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