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望着城墙上瞄准他们的弓箭手,不得不调转马头放弃追击,公牛他们终于在门口士兵的接应下进了城。
我急匆匆的奔过去,公牛几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舌头吐得比狗都长,罗洛细心地安排人给他们端来酒水和擦脸的抹布,却没一个人想要爬起来;延森已经脱力陷入昏迷,歪歪斜斜的靠在别人身上,城中唯一的赤脚医生正指挥着手忙脚乱的侍从准备沸水煮过的干布,他自己整理手术用的小刀——一会这玩意将割开延森肩膀上的皮肉,好让医生把手指探进去拔出箭头,场面血腥极了。
雅罗斯拉夫费劲的咽了口唾沫,来不及擦干净嘴角的口水,努力半天才说出话来:“大人,我们成功烧掉了敌人存着的所有物资,顺便捣毁了几架停在那里的投石机,波兰人反应太快,撤退的时候折了不少兄弟,只有我们这二十几个人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