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打定主意的我连忙招呼科勒几个过来,抽出匕首在地上划着草图给他们讲解起比赛规则来:“我决定引入一项东方传来的古老球类运动(嗯,给祖先们戴一顶光荣的帽子)。它也许能解决咱们面临的棘手问题,这是一种团体对抗的比赛,每方出阵十一人,在规定时间内得分多的一方获胜。你们看,规则很简单的,球场是一块长120步、宽50步的长方形草坪,外面的有一圈边界。从边界向里十步有一条得分线,这中间便是达阵得分区;两侧得分线相距100步,之间的区域距离得分线每10步标示,直到50步线划分出中场。再精细点每步都可以在边线上做出标记,比赛双方都必须在线上发起进攻;两侧边线中间架设两根彼此间隔五步的球门柱。可以射门得分……”
公牛使劲皱着眉头,努力想搞清楚自己的大人究竟要表达些什么,最终徒劳的放弃了:“大人,对不起,我没太听懂……”说完,他还心有余悸的捂着脑袋。害怕被我责打,又摆出可怜的小样。
“唉,朽木不可雕也……”我摇摇头,起身吩咐罗洛给自己穿戴皮甲头盔,顺带拿了面盾牌,冲着科勒他们说道,“去准备场地吧,按我的要求做好标记,其实规则很简单。玩两把就会了。”
隐约听明白规则的科勒欢天喜地的跑出去找人,公牛他们也狐疑的回去换上装备。狩猎的小队正好回城,二十几个球员很好选,等到战士们都穿上皮甲准备好,科勒那边场地也安排完毕,我淡淡的扫了眼站在身后的士兵,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学我拿上盾牌就不说什么了,你丫的拎把战斧算怎么回事?还有那位老兄,竟然认真的紧着弓弦,挎上两个装满羽箭的箭盒,要把对手当猎物么?
手忙脚乱的让士兵们丢掉不必要的武器,又简单讲了讲得分规则(当然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了改良),我和科勒各领一队,分别在中场线两侧布阵,临时充作比赛用球的大萝卜静静地躺在地上,我取出一枚银币抛向天空,让科勒先猜正反,获胜者拥有进攻权,失败者则可以选择进攻方向,公牛顶着盾牌气势汹汹的瞅着对面准备进攻的科勒,他被我安排担任防守锋,壮硕的身材正适合防守身手敏捷的进攻者。
“开球!”随着我的命令科勒弯下腰将萝卜从两腿之间抛给身后的延森,后者担当进攻方的四分卫,可他还没搞懂规则捧着萝卜不知所措,尚在犹豫的时候立刻被扑上来的公牛死死摁住,双方的队员一拥而上大打出手,砸下去的盾牌和砸飞的门牙交相辉映,比赛演变成*裸的肉搏。
“停!犯规!”我一边生气的暂停比赛,一边死死地拉住几个抱作一团老拳相向的战士,怒气冲冲的吼道,“只有持球者的躯干完全着地才算正确擒拿,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