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无论怎么喝酒都润不湿的嘴唇。小心的提问,“你让人跟我说这些有什么实际意义吗?”
莱昂纳多终于睁开了眼睛,那里面满含不可思议:“难道这还不明白吗?第一,巴伐利亚血脉高贵源远流长,在帝国内部拥有举足轻重的话语权;第二,卡林西亚的奥托公爵为什么会宣称自己拥有合法的继承权,因为他是‘无能者’查理国王的侄子‘恶人’阿尔努夫的孙女朱迪丝(是不是很耳熟?)的丈夫,所以便成为了过世的公爵大人的堂孙女婿。虽然血缘比较远,但毕竟有了说得过去的法理继承权,换句话说,他也是您的远房亲戚,小奥托的侄女婿。”
我掰着手指绞尽脑汁也没能捋清老家伙所说的种种关系,不得不颓然放弃。转而追问其他:“最新的情况如何?”
“有些效忠小奥托的领主不承认卡林西亚公爵的权力,占据城堡举旗反抗,这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力量;还有些克恩滕的领主摇摆不定。他们也可以为我所用。”莱昂纳多掀开门帘望了望外面的风景,奈梅亨的大军正跋涉在去往巴伐利亚的征途上,接到消息的第二天我便召集公爵直辖的军队先期开拔,公牛随后就会率领陆续集结的封臣骑士们赶上,科勒和雅罗斯拉夫则指挥柳蒂奇卫队担任留守。
“卡林西亚本来是内战中能够争取的盟友,没想到竟站到了我们的对立面。”反正马车里也没有外人了,我四仰八叉的躺着伸展四肢,受这个时代的避震技术和道路状况所限,坐车旅行还不如骑马舒服,更别提蜷手蜷脚的盘腿而坐了。“难道不害怕马扎尔人从背后直掏他们的要害?”
“您到现在还认为卡林西亚公爵的行为是他一时冲动的贪婪吗?恐怕马扎尔人也不干净。”莱昂纳多冷冷地哼了一声,举着拐杖用前端敲了敲地图上罗马的位置。“教皇霓下比你我想象的还要深沉,这一系列的事件背后估计都有梵蒂冈的影子,再无强有力皇帝的压制,霓下不安分于自己被约束在罗马的权威了……”士子风流
“你是说他得到了教皇的默许?马扎尔人也放弃了对皇帝的承诺而选择同梵蒂冈合作?”我一骨碌坐起来,心有余悸的摸着胸口,有点不相信事情的发展节奏。“有多少人都在等着内战的爆发,如此说来,我们前期的准备略显不足,战争的规模远比想象的更庞大,敌人也更多。”
莱昂纳多摸着自己手背皱皱巴巴的皮肤,不紧不慢的回答:“虽然前一段时间低价做空粮价确实投进去不少,但奈梅亨的府库依然充实,里面的存粮足够应付两年土地绝收的战争,就算届时消耗巨大,只要保持本土港口吞吐的通畅,奈梅亨商会也能从海峡对岸的英格兰搞来支撑战争的补给;等打到大家都弹尽粮绝的时候,谁的实力雄厚,谁便能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