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丰富的想象力,把自己的家打造的别具一格,有的像霍比特人的小圆庐,有的像矮人的地窨子,有的像精灵栖息的塔楼,还有的类似巨龙盘踞的巣窠,总而言之十分令人惊艳。临街的屋子有些是经营着的小店,门上挂着造型别致的标志,比如铁匠铺的墙上钉着马掌,酒馆的门前撑着盛酒的木头酒杯,杂货店则干脆摆着土筐,方便行人一目了然。
“无话可说……无话可说。”我骑在马上啧啧赞叹着两边目不暇接的精致街景,镇长戴尔尼很自豪的昂着头,能得到公爵大人的夸奖让他倍感荣耀,“对了,戴尔尼先生,有件事情问你。”眼角余光扫到发现酒馆的德.瓦尔德呼朋引伴的走远,那杜尔又不在,我便提出了心中的疑问,“佣兵团长和你的小镇卫士那杜尔,两个人似乎有什么矛盾,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啊,您说他俩啊?说来话长了。”老镇长搓了搓他那只通红的酒糟鼻,一副“想听什么故事我全知道”的模样,“那杜尔是个我看着长大的好孩子,打小招人喜欢,是他那一批年轻人里最棒的,当然得找最好的姑娘来配。长到情窦初开的年纪,登门求亲者络绎不绝,但谁家的姑娘也入不了他的眼,小伙子心气高着呢!又过了两年,从南边搬来一户人家,是个老实的庄稼汉,他家有个出落的水灵灵的丫头,叫……叫啥来着,您看我这记性……想起来了,叫贝拉,多好听的名字,本人比这漫山遍野的鸢尾花好看百倍!那杜尔一下子便相中了,托我帮着提亲——您要知道十年前我就是圣加尔的镇长了,贝拉的父亲拗不过我的面子,同意了两人的亲事,一对金童玉女在大家的祝福声中结为夫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说了一长串啰哩啰嗦的废话,老镇长舔舔干涩的嘴唇继续讲,“故事不都到这该结束了吗?可谁能想到贝拉不是个安分守己过日子的农家女,她向往外面的世界,喜欢远在天边的那些大城市——威尼斯、米兰、罗马、君士坦丁堡……哎,圣加尔每天南来北往的商人太多,吹吹嘘嘘一来二去的把好姑娘也带坏了。又过了三年,贝拉给那杜尔生了三个孩子,一个害病死了、一个让贪玩走丢叫狼叼了,只剩个小女儿活了下来,一家人当个掌上明珠宠着,本来三口人的好日子,可惜命运总开我们凡人的玩笑。克雷森蒂公爵第二次叛乱的那年,修士们担心战火波及到圣加尔,便花钱雇了不少佣兵保护修道院,德.瓦尔德……那时候还叫‘花裤子’领着几十人来当兵。这家伙肯定吃了百灵鸟的嘴,编起瞎话天花乱坠,作为镇子上最漂亮的女人,贝拉自然成了他注意的目标,一来二去的,单纯却不安分的农家女人上了流氓的当,甘愿抛家舍业的跟情人远走高飞。他们私奔的那天,那杜尔不知从哪得知消息,带了几个好兄弟玩命的追,您想想,‘花裤子’哪是个可以托付的男人?他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