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句话的人并不是谢蓁，而是她身边的谢芳。
金老夫人不禁皱眉，“芳姐儿，六年纪，不知道规矩，难道你也不懂么？一个姑娘家，话怎能这般粗俗？”
谢芳扁了扁嘴，委屈道：“祖母，这件事牵连到菲儿，芳儿不能不急啊！”
倒也是，这对双生姐妹，关系一直很好。金老夫人念及此，怪责的心思也就淡了。
谢蓁似笑非笑地看了谢芳，却并不急于拆穿她，仍对金玉道：“你先别哭，仔细把当时的情况明一下才好。”
金玉泪眼婆娑地看向金老夫人，却见金老夫人轻轻了头。
金玉便抹了抹眼泪，抽噎道：“我自进了假山后，没多久就找到了菲姐姐，菲姐姐却为了同蓁姐姐争胜，执意要再躲着，等我抓到蓁姐姐之后她再出来。”
哧——谢蓁忍不住嗤笑一声，这金玉真是同她不对盘，什么事都要扯到她头上。争胜？祖母听了，不免又要她的不是。
果然，金老夫人凉凉地瞥了她一眼。
谢蓁正了正神色，不待她发作自己，快声追问道：“她要躲着，然后呢？你之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金玉渐渐止住了哭声，道：“菲姐姐要躲，我自然不敢拦她，只由着她躲了。我则继续找芳姐姐和蓁姐姐你。”
“不对。”谢蓁摇头打断她的话，“你没清楚。”
什么？金玉瞪大了眼。
谢蓁道：“我问你，四姐为什么会撞到山石上？”
金玉的脸一白，“你、你……”
谢蓁挑了挑眉，道：“我什么？你当真以为你做的事，别人都不知道吗？”
“我……”金玉心慌意乱。
“就是！”谢芳也道：“金玉，你心里要是没鬼，为什么不敢出来？是不是你推的菲儿？”
“不是不是！”金玉用力摇头，生怕她们两个人一人一句，把伤害谢菲的罪名扣到她头上，忙道：“我！菲姐姐撞上山石，其实、其实是个意外。我之所以瞒下不，就是怕你们误会我是伤害菲姐姐的凶手。”
谢芳冷笑道：“你以为你是意外，我们就会信了吗？”
“可是真的是……”金玉急道，话还没话，却被一个淡淡的女声打断了。
“我信啊！”谢蓁了头。
“蓁儿？”谢芳吃惊地看着她。
谢蓁笑了笑，转头看向楠儿，“第二个问题，要问楠儿。”
什么？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