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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谢菲了头，声音轻如蚊呐。
“好。”谢蓁神色难辨的轻轻颔首，“你完了，那换我来。”
“我且问你，三姐装神弄鬼的吓晕你。是我指使她的么？”
“三姐用簪子刺伤你，是我逼她的么？”
“三姐被揭穿后，不知悔改，还要杀你我灭口。是我教唆的么？”
“是、是你逼她的！”前两个问题谢菲听来都有些讪讪，只最后一个问题，她找回了一底气。
谢蓁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同你话时，并不知三姐躲在屏风后偷听。你如何能我是有意激怒她的？”
如何能？谢菲思绪纷乱如麻。
菲儿、菲儿。
我刺伤你后就后悔了。
我那时本是想给你赔罪的，却没想到会听到蓁儿同你的话。
我越听越觉得难过。越觉得痛苦，一时间鬼迷心窍，才会再做出那样的事。
你不要恨我，不要恨我。
要不是蓁儿，要不是蓁儿故意在我面前出那些话，我不会这样的。
谢芳离开谢府，被送去萧山那日，拉着她的手，出的那些话犹自耳畔。
“要不是你！”谢菲红着眼，嘶声道：“要不是你！姐姐怎么会这样对我！”
谢蓁惊讶的挑了挑眉，旋即若有所思地了头，“你这样，是不是三姐在你面前了什么？”
她这句问话，这副心里有数的模样，在谢菲看来就是她在心虚，不由得冷哼道：“你怕了？”
“我怕？”谢蓁挑眉，“谢菲，我刚刚错了，你不是脑子受伤了，你是根本没有脑子！”
“我不管三姐同你过什么，我只问你，当日若不是二伯母及时出现，你我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谢菲一愣，眼前闪过那日谢芳高握银簪，奋力刺下的画面。
会……死……
她虽不愿认清这一，但事实摆在眼前了。谢菲颓然地垂下头。
“还有，三姐被送去萧山，是她咎由自取！若是她能在祖母面前低头认错，祖母如何会忍心让她去萧山？她既然做出死不悔改的样子，又能怪的了谁？”谢蓁冷冷道。
怪的了谁？是啊，怪的了谁？姐姐自己犯下的错，能怪谁？
谢菲的眼里氲起一片水雾。
“可是，禁足萧山的惩罚到底太重了些，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姐姐回来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