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屋子里,仇牧起却一直坐在床边,打湿了一方帕子,轻轻帮沈宜安擦着嘴唇。
沈宜安在昏迷中喃喃念着什么,他听不分明,只抓住她的手,然后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睡觉。
他的目光一直在沈宜安的脸上流连,看了又看。
他久在军旅之中,也是懂得丁点医术的。
他给沈宜安把过了脉,按理来说,过一会儿,她就该醒了。
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沈宜安的身子,会差成这般样子。
他甚至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还能活着。
过了一小会儿,沈宜安的睫毛颤抖了两下,慢慢睁开了眼睛。
仇牧起正在给她擦嘴唇,二人目光撞在一起,她看见了仇牧起的脸,瞬间被吓了一跳,赶紧往后缩了缩。
“感觉怎么样了?”
仇牧起开口,沙哑的嗓音像是被风沙滚过的刀子,粗糙而骇人。
沈宜安警惕地看着他,四下里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