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软得几乎能掐出水来,身上的香粉气息尽数闯进了楚和靖的鼻腔。
“只要是为了王爷,妾身怎么样都不觉得委屈。”
仇牧起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动作。
燕婴背后的伤还没好完全,这几天他的伤口结痂,痒得难受,为了避免留疤,抓都不敢抓,只趴在那里让燕十七一遍一遍给他抹祛疤膏。
燕十七这几天睡觉都会无意识地做擦药的动作。
仇牧起踹门进来,吓了燕婴一大跳。
“楚匡义怕是想死……”仇牧起咬牙,挤出一句话来。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这件事若是和楚匡义无关的话,仇牧起的名字就倒着写。
燕婴仍旧趴在那里,瘪着嘴道:“你管他的,他只管往你头上赖就是了,找不到那孩子,难不成他能强迫你生一个出来?”
“我倒是不在乎,”仇牧起拧眉,“我只是怕……他对小安不利。”
“不能吧!”燕婴忽然蹿跳起来,扯着了背后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这事和安安能扯上什么关系?”
“就是心里不安……”仇牧起揉了揉额角。